史斌随口混弄那人说道:“我们是经略府的公干,想要在贵号定些猪肉吃食。”
这杀猪般的声声响起,早就触怒了史斌。走上前去,摆布开弓,打得这妇人鼻青脸肿。
“善后?”史斌仍然不解。
史斌看了看远去的鲁达,又看了看平静的史进,说道:“鲁提辖此人生性鲁莽,说不得要惹上官司。”说到这史斌停顿了下,然后问道:“不过哥哥如何不去劝止!”
史进笑着悄声对史斌说道:“兄弟不要忘了我们的身份,莫非不晓得趁火打劫的事理么?郑屠是个恶霸,现在有鲁提辖去找他费事,我们何不借此去打打秋风!”
一听史斌问话,史进笑了起来,“哈哈!我正要赚了鲁提辖上山,他惹了官司岂不更好。等他穷途末路之时,我在脱手互助,不怕山上不填把交椅。”
两人在街上寻人问了镇关西家里的住处,大踏步而去。
未几时进得鲁家堆栈来,史进在大堂中站了,大声叫道:“店小二,那边是金老歇处?”
店小二见史进好似贵族公子模样,不敢怠慢,直接引到了楼上。说道:“金公,有位公子在此寻你。”
史进淡淡地说道:“当然要去善后!”
院子中一阵鼓噪,早就轰动了内宅。接着见一个肥胖妇人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身后跟着丫环和仆妇。
那妇人赶过来,瞥见被打的小厮,问道:“这是如何回事?”
那边店小二一看不对,上前拦住来路,道:“金公,那边去?可不要迟误我的谋生!”
“天杀的贼子,等我家老爷返来扒了你们的皮!你们这些天生的强盗,迟早不得好死!”
这妇人骂得史斌心烦意乱,叫道:“这妇人凶暴至极,霸道无礼,看来是郑屠的虎伥!就是这贼婆娘,将金翠莲毒打一顿,赶出府去。本日要让她学个经验!”
“狗仗人势的东西,看你还放肆!”史斌再复一拳,打下小二当门两个牙齿,这才罢休。
史斌晓得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答允道:“郑屠的钱,自有我来还他。你放这老儿父女回籍去吧!”
史斌先是一愣,随即大笑道,“不错!郑屠家中想必又很多不义之财,是应当去洗劫一番。哈哈!”
那店小二那边肯放,拉住金老不放。早就惹怒了史斌,攥起拳头,向那小二脸上只一拳,打的那店小二口中吐血。
史进正在想时,那镇关西家中的伴计早就朝着家伙打了过来。有的拿着扁担,有的拿着锹镐,有的拿着长棍,更有凶悍的拿着剔骨钢刀。
这时院中其他的几位伴计小厮也都来了,倒是有七八人。那妇人胆气一壮,唾液横飞道:“那里来的莽汉,敢在姑奶奶的家中撒泼。把他们两人抓了,扔到渭水中喂鱼去!”
恰好有一人把长棍打将过来,史进顺势躲开,左手抓住长棍,右手一个悶拳,早打的那人鼻血横流。
史进在旁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怒道:“那里来的废话,叫你们的鸟仆人出来!”说完,史进一脚就把那小厮踢得四脚朝天。
一见这凶暴妇人,史进心道郑屠强取民女金翠莲在前,这妇人殴打摈除在后,当真是蛇鼠一窝。看着态度,常日里当是没少作歹。
史斌不等史进脱手,抢先冲了上去,拳打脚踢当即打倒了两人。史进怕史斌没有兵器亏损,也赶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