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接过了王伦递给的信,并没有看,而是又喝骂了李固一句。“幸亏王兄是个信人,不然你这蠢材不担搁了我的大事!”
卢俊义听到李固对王伦态度傲慢,口不择言还仗势欺人,心中愤怒。“白费我常日里看好你,没想到你如此不晓事!”
当晚王伦见时迁分开,只好拿了匣子进屋。王信对于内里的东西非常猎奇,立马就翻开来看。
王伦瞥见李管事跟着卢俊义并不诧异,听了他告状也一言不发。王信则对李管事瞋目而视。
李固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连连叩首告饶。卢俊义不耐烦的一挥手,李固这才辞职。看到李固如此狼狈的模样,王信心中解气。
折腾了这一阵,兄弟二人这才各自睡下。
瞥见王伦二人卢俊义还没说话,后边的主子指着王伦二人说道:“仆人,昨日就是这两个贼子招摇撞骗,打上们来的!”说话此人恰是明天的那位李管事。
未几时,卢俊义和燕青急仓促出来驱逐王伦,后边还跟着一人。
见自家仆人和王伦称兄道弟,李固的神采一下子就白了。没想到此人和仆人的干系真不普通!
燕青是个有眼色的,开口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处所,哥哥到屋中略坐。”
有了卢俊义的包管,王伦心愿得偿,与王信一起向卢俊义伸谢。有了师兄弟这层干系,卢俊义、林冲乃至于以后的岳飞不都是本身的囊中之物。
这一件翠玉白菜怕不值三五千贯钱,王信看着喜好咂舌不已。
王伦猜想这件翠玉白菜必定是时迁盗窃所得,再遐想他叮嘱本身的话,十有八九就是大名府中所得。王伦收了东西,盘算主张明天找人问问,然后物归原主。
晓得卢俊义是大名府鼎鼎大名的豪杰豪杰,而那日的老者恰是他的师父,同时也是东京禁军教头的师父,王信此时悔怨不已。听了王伦的话,涨红了脸,讷讷的说呼出话来。
卢俊义获得了徒弟的动静非常欢畅,笑着对王伦说道:“我这位师弟我也未曾见过,不过传闻天赋异禀,技艺超凡。现在已经代替了徒弟的禁军教头之位,技艺在一众教头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卢俊义却没有听李固的话,对王伦作了一作揖,说道:“王兄弟,总算把你盼来了!下人不懂事,休要见怪!”
卢俊义见王伦说的慎重,也不敢怠慢,请王伦房中叙话。李固自知理亏,心惊胆战的也跟了出来。
王伦听了这话,心念一动,伸手一指王信说道:“周老豪杰本来还要收他做门徒,可这傻小子愣是回绝了,错过了大好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