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儿祝虎见此也有些担忧,对大哥祝龙说道:“这新来的十几人,不想与周侗之徒是一伙的,打斗起来我们怕要亏损!”
“二郎!”两兄弟聚在一处,当真唏嘘不已。
见三弟如此说话,祝龙当即神采一变,“三弟不成胡言,栾西席不比别人!”
不过也不是没有明眼之人,瞥见除了祝家庄筹办了彩礼,便只要这一家了。两边都气力不俗,一伙是祝家庄做背景,一伙是李家庄为帮衬,想来是一场龙争虎斗。想到此处,几个同来插手比武招亲的,竟然连扈家庄也不进了,直接走了。
不料,扈太公却另有话说,“不瞒贤侄,我这女儿我最是心疼!现在贤侄若要为介弟求娶三娘,还须依我两件事。”
三兄弟正在说话,那边祝家庄来了一名仆人,“三位公子!老太爷得知此次非常招亲来了很多豪杰,特地调派庄中西席前来助阵!”
“是啊,也不怕白跑一趟!”
祝龙也顾忌周侗的威名,忧心道:“本来想着招亲之事,之事我们独龙岗的丧事,不想现在好些人都来了。周老豪杰名满天下,其徒也非等闲,更有李应互助,此事怕要难办!”
祝彪还要说话,却被二哥祝虎拉了出去,“走吧!有栾西席互助我等胜算更大。”
“可!”王伦听完,承诺一声,“太公且说第二件!”
老儿祝虎晓得祝彪的心机,也道:“三弟不要暴躁,我和大哥定然保你抱得美人归!”
有李应作为中间人,王伦等人与扈太公父子一一见礼,自称山东王伯符。对于周侗对于王信的照顾,王伦少不得再三感激。
那边扈家庄内里,祝家三杰也自听到部下禀报有王伦这群人来了,此时兄弟三人都在偷偷打量王伦等人。
世人绕过独龙岗,直走了四十多里,申时才赶到了扈家庄。扈家庄与李家庄又有分歧,庄子四周杨柳富强苍翠,多有山花飞鸟,风景秀美。
飞天虎虎成见老父如此为本身着想,又是打动又是惭愧,跪在地上虎目通红。
周侗和李应还不晓得,扈太私有何重视,也都留意静听。
老迈祝龙仗着只是大哥,正色道:“三弟这是何意,我和你二哥哪有不帮你的事理,只是合计要谨慎处置,十拿九稳才好。”
“如此也好,如果是咱比武胜出,这就算咱的贺礼了!哈哈……”有些粗鄙之人,竟然生出非分之想。
王伦是一寨之主,最有风采,见此禁止二人。“不过是小小蝇虫,不必理睬!”
扈家庄位在独龙岗,有祝家庄、李家庄在侧,扈家庄最是强大。现在乱相已生,据实动乱,更有附近祝家庄虎视眈眈,扈太公对此忧心不已。
听了二哥祝虎这话,祝彪转怒为喜,拱手道:“如此,弟弟谢过两位兄长了。今后两位兄长有何调派,弟弟绝无二话!”
老迈祝龙看了好久,说道:“此些人都是江湖上的豪杰,筹办充沛,怕是来者不善!”
王伦忙道:“该当如此,请太公直言!”
“呦呵!还带了彩礼来,真是好大的场面!”有些人不免提及酸话来。
“第二件便是老朽只要一儿一女,女儿嫁出去,儿子守家业。但是犬子资质不敷,老朽怕他把百年家业尽毁。信儿倒是有本领的,又有你这兄长。我意犬子担当家业,信儿伉俪帮衬,你要保我扈家家业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