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息保接着又读道——据报阿骨打杀了银牌天使,阻断鹰路,蓄意谋反,望皇上早加决计。
典礼结束,前来恭贺的百姓摇铃伐鼓,跳起萨满舞为之祷告。
五坊迅疾翻开链锁,高擎海东青,海东青瞻仰天鹅纹丝不动,情急之下五坊将海东青抛向天空,但是海东青在空中回旋一圈,又落到五坊的肩上。
天祚心想,萧大人明天如何了?他看看了那只海东青挥了手,说道:“嗯,萧大人还动了怜悯之心,那就让它去吧。”五坊把海东青抛向天空,此时的海东青飞向蓝天,顷刻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天祚问道:“卿意下如何?”阿息保道:“回皇上的话,这个在‘头鱼宴’上给圣上尴尬的阿骨打,一贯桀骜不驯,对我大辽一向耿耿于怀,若那日诛之,本无本日之乱。”
北国之秋,丽日蓝天轻风拂面,辽天祚帝带群臣在庆州打猎。庆州猎场,群峰并立丛林富强。天祚帝携弓纵马带群臣围猎。
阿骨打拿起长矛顺次传给诸将,说道“汝划一心极力,奋勇杀敌,论功行赏。奴婢曲部为布衣,布衣可为官,先有官者叙进。吾若违誓词,身故铁矛之下!”
天祚看来一眼萧奉先:“奉先啊,阿息保大人说得不无事理,有备才气无患啊。”
阿息保又奏道:“这个阿骨打有策画有胆识,非等闲之辈,毫不成藐视。”
萧奉先以为阿息保竟在皇上面前争宠而又敲打本身,感觉很无颜面,内心非常嫉恨。这时,天祚当即命阿息保速草书一封,命东北统军司节度使萧兀纳,亲率精兵,前去边疆重镇宁江州加强防备。阿息保怎敢怠慢,随行侍从奉上笔墨,就在一平石之上挥毫而就,天祚过目后,信使快马加鞭返回黄龙府,天祚持续率群臣打猎。
天祚神采阴沉,说道:“爱卿言之有理。”
“回酋长,已正晌中午。”婆卢火答道。阿骨打厉声问道:“按商定几时?”婆卢火道:“巳时。”
诸勃堇抱拳齐声道:“随酋长不避刀剑,万死不辞!”
婆卢火道:“我婆卢火甘心受罚。”说完,就自去铠甲跪于地接管科罚。阿骨打厉声道:“来人!重责二十军棍!”
再说北方的辽国,契丹人放牧牛羊逐水草而居,乃至历代天子皆有“捺钵”之俗。秋冬违寒,夏则避暑,四时各有地点。春普通在鸭子河泊;夏常无定所,多在吐儿山;秋多在伏虎林或庆州;冬则在广平淀。
婆卢火语重心长地说道:“能为完颜部效力,能为酋长效力,是我婆卢火应当做的还求甚么犒赏,奉告运粮车快点行进不要误了时候。”
帐外出去两名懦夫,婆卢火趴在地上挨罚,军棍雨点般打下,鲜血渗内衣,婆卢火未吭一声,重责以后婆卢火晃闲逛悠站了起来。
撒改听罢,讨情道:“酋长,婆卢火多征了粮草,就是不夸奖也不能奖惩呀,将功折罪就免了吧。”希尹也替婆卢火讨情道:“国相说得对,就免了吧。”此时,世人都跪地为婆卢火讨情。
五坊双手掐住海东青举过甚顶要摔,萧奉先近前奏道:“皇上,此鹰毕竟为圣上效力多年,还是放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