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眼中一下子冒出火来,猛的站了起来,狠狠的将桌子上的茶盏摔到地上,摔得粉碎。
这几个地痞怕吃个败兴,也不敢多嘴,只得规端方矩的站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喘。
富安待高衙内睡后,悄悄退出,正想去睡上一觉。
高俅看也不看头破血流的富安,慢悠悠的道:“玉不琢,不成器。强儿此次吃了这亏,也是件功德。”
白虎节堂,严肃厉穆。两旁是军议的交椅,厅中是十八班兵器和舆图。当前一张大桌子,高俅端坐其上。
富安咽了口唾沫,冷冷的看这几个地痞,点头道:“你们晓得大相国寺吧,迩来来个个莽和尚叫做鲁智深的。在大相国寺看管菜园子,现在恶了衙内。衙内要寻他的倒霉,打折他双手便了。你们几个也算是衙内的亲信,便将这事交给你们了。”
肥胖的王巴也紧随厥后,“若非衙内,我们也混不到明天这步。衙内但又叮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钱大战战兢兢,说道:“不是我们不原意脱手,实是鲁智深的本领太短长了点。我们倒不畏死,只是怕办得不好,误了衙内的大事!”
“不过话说返来,强儿固然不成器,到底是我的儿子。天然有我来管束,却容不得别人说三道四。那林冲不过是一介匹夫罢了,明晓得强儿是我的儿子,还敢动手,他的胆量也忒大了点。如果不经验他一顿,那些宵小怕是觉得我殿帅府的人好欺……”
三个地痞满面难堪,不知如何是好。
王巴一听,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有些胆战心惊的道:“衙内,不是我怯懦,那和尚的本领委实不小。他与禁军林教头比武不落下风,相国寺空中的张3、李四拜在他的部下。我们这几人,底子不是人家的敌手阿!”
不想富安没走几步,便被人叫住了。急昂首看时,但见一人,一身黑衣,身材魁伟,身挎钢刀,站在本身不远。
常日里高衙内沾花惹草,对人巧取豪夺,威胁利诱也都有他们参与。这对于他们来讲,也是小事一扎。
要不是禁军难以变更,高衙内早就派雄师围歼了!说不得明日要去哀告爹爹,只是又少不得一顿骂了!高衙内心中委实气闷,走了几圈,又喝了几杯水酒,自去睡了。
冷不丁听到富安问话,三人不由打了个颤抖。这但是太尉府里,高衙内劈面,他们怎敢不该。钱大立即堆下笑来,连声道:“不薄,不薄,衙内待我们几个恩比天高!”
东都城驰名的地痞旱天雷王巴,左手刀钱大胆,丐帮团头周七,这三个地痞是城东的头领,部下也各有一二百号小弟。
高衙熟行事不过是小打小闹,高太尉行动起来,倒是雷霆万钧!
他看着王巴三个地痞,越看越气,大声骂道:“一帮废料,平时吹得比天还高,真到用你们的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养你们这帮废料有甚么用?”
高衙内一出去神采就欠都雅,也不给几人落座,这几人更加忐忑。
一听要与鲁智深作对,顿时推拖起来。
这边富安已经呵叱道:“你们这几个家伙,真真是惹人愤恨。衙内没少帮衬你们,怎地让你们办点小事,你们便推三阻四?”
高衙内涵东都城也称得上一霸,城中驰名的地痞、地痞、恶棍都眼热他父亲高太尉的权势,有很多都聚到他四周。这些人聚在他的部下,也实在得了很多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