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道:“临时牵过来我瞧瞧,若合意了就买。”
李庆抬手摸了摸白马脖子上的鬃毛,竟是一根正色也没有,
“白玉虎师,这个名字起得好!”
话说段景住一开端卖马的那户财主姓孙,内心实在也对那白马爱好得不可,现在只不过用心晾他几天罢了,
段景住一气之下便甩袖分开,出门没多远就撞见了焦挺,这才硬拉着他去喝酒解闷。
焦挺看着段景住拜别的背影,嘴里嘟囔道:
李庆不好实说,只是故作奥秘的说是从别人那听来的。
“大官人刚才说的那匹照夜玉狮子马,是哪个金国王子的坐骑?”
李庆笑道:“你这朋友专在北地盗马,传闻就连本地一些王公贵族的马他都盗过,就盗马这本领来讲,也算是绝无独一了。”
两人当下便口头说定了,又喝了一会茶后,段景住这才拿着财帛起家告别,当天就回北方图谋那匹照夜玉狮子马去了。
段景住想了想,这山东地界除了李庆外,买马的时候还这么利落的仿佛也就郓城县的押司宋江了。
李庆对这段景住道:“好说,今后你只要有马,非论吵嘴,尽管来找我就是。”
他比来倒是新得了一匹好马,但却一时候没能找着买家,
“传闻那金国王子有匹坐骑就叫‘照夜玉狮子马’,跟面前这马的名字倒是有几分相像,就是不知两匹马谁更好一些。”
段景住道:“因它通体发白,打起响鼻来声音如狮似虎,别的马儿都怕它,以是小人便称它做‘白玉虎狮’。”
醉香楼离李庆这府宅并不算远,两人正说话间,便听到外边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马踏声,
孙财主无法,只得抱恨而归,内心则悄悄把李庆当作了仇敌。
因而月娘便不再过问,给用钥匙翻开内库,让小厮取出了六百两给了那段景住。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月娘当然要过问,
“我说他如何长得贼眉鼠眼的,本来竟是做盗马活动的。”
他那匹马就在醉香楼那边,这类大酒楼普通都在本地有些背景,且重视关照客人的马匹等贵重物品,实在才是最安然的地点。
李庆也看出了这金毛犬的设法,对此只能是点头哭笑不得,却没多说甚么。
当盯梢的再次找寻到段景住时,便见到了他骑马奔驰着去了李庆那边,这才感到不妙,仓促归去禀报了孙财主。
段景住固然有些遗憾,但眼神中却还是尽是蠢蠢欲动,
他当下牵着这匹白玉虎狮进了宅子,然后去叫老婆月娘拿钥匙翻开内库,要取六百两银子给段景住。
他本来就是筹算分开阳谷县后去郓城县碰碰运气的,现在看来倒是不消再多走这段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