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刚才那一巴掌打得挺狠的,但何尝不是对这小管事的一种回护?
并且这夏提刑还是现在全部提刑所资格最老的,
但是李庆前面提了他景阳冈射虎、羊角滩灭盗的事,颇具威胁之意,令夏提刑内心不由的一阵大鼓,再想持续讨情的话便没说出来。
这提刑所的衙门不与县令在一处,位于城南小河边上,位置比较偏,不过出入来往的人可很多,绝对不算冷僻。
“李提刑,多日不见,前些天听人说您返来了,正筹算今晚去拜访,未曾想便在这里碰到了。”
那小管事道:“每天来往于提刑所的人多的是,朱紫富商我见很多了,谁管你是谁?快快将马骑出去,想要办事就给银子!”
小管事整小我都有些懵了,
月娘赶紧熏香打铺,和他解衣上榻,各式阿谀,垂首玩其出入之妙,鸣咂很久……
此时原花府的围墙已跟主宅这边打通,门儿照李瓶儿之前假想的那样,与潘弓足住处的花圃取齐,前边复兴盖了个亭子,便利到花圃耍乐,后边又盖三间玩花楼,以供凭高赏景。
但李庆这家伙出去一趟,做了两件大事,在县里威名日盛,并且迩来另有传言说他跟东都城的蔡太师很有干系,以是夏提刑也不太愿在这个时候触其锋芒。
如果换了李庆第一次来上值的时候,夏提刑非得跟他摆明车马的争上一争,
李庆见此不由的笑了笑,只得让丫环迎儿把她扶了进屋安息,又叮咛婆子给她煮些醒酒汤喝。
“喂!你这厮,谁叫你骑马出去的?马儿都在门外栓好!真是的,也不看看这里是甚么地。”
我欲将他打上三十大板,再逐出提刑院去,夏提刑感觉如何?”
“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我们李提刑都不熟谙?”
“这家伙不过是一个卖力欢迎的小小管事,连‘吏’都还不算,官威却比谁都大,也不知是谁借给他的胆!
提刑所的其别人见此,全都一阵噤若寒蝉,没人敢直视李庆的眼神。
全部提刑所,除了了李庆这个正牌提刑外,另有两个副提刑,这夏提刑便是此中的一个了。
李庆瞥了那小管事一眼,问夏提刑道:
“还不从速将门路让开,让我们夏提刑出来,若在聒噪,谨慎我叫人打断你的腿……”
李提刑?莫非就是阿谁才上过一次值,就再没来过的人?
没想到李庆现在又来了提刑所,夏提刑表白恭恭敬敬的施礼问好,内心却在不断的策画着他的小算盘。
李庆自是不知那武松竟一心想杀他,此时的他正跟几个妻妾戏耍,玩得不亦乐乎,哪有表情去想别的琐事?
小管事话还没说完,他身边的夏提刑便一巴掌将他扇得倒在了地上,怒声喝道:
李庆道:“既是夏提刑你的妻兄,看在你的面上就饶他二十大板吧,不然我非得打断他的狗腿才消气,真觉得我景阳冈射虎、羊角滩灭盗的事迹是假的不成?”
夏提刑显得有些难为情的放低声音道:
李庆渐渐收住了脸上的笑容,正要对此人发难时,只见外头又骑马走来了一个颇具气度的人,那小管事忙上前去露着奉承的笑容,
这天傍晚,月娘为道贺李庆从外头返来,宅子里的新房又建成,便发起好幸亏花圃道贺一番。
“啪!”
又一日,李庆趁着无事,打马往提刑所去上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