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们一个个拿着爱不释手:“咦?这就是面膜吗?这小小的一片真有那么奇异的服从?”
“好了,”那边厢岳飞选出了本次会词赛的第三名,恰是四大才子之二的周逸枫,看看快到午晌,岳飞站起家来宣布道:“本日的面膜杯会词赛就到此结束吧,但愿大师归去持续尽力读书,今后为我大宋着力。”
岳飞跟赵建明点点头:“嗯,这么说来也有事理,小兄弟既有此抱负,我看就跟我一道北上抗金可好?”
“我还觉得多有才学,”梁中书在一旁落井下石:“本来不过是个抄袭之徒,真是屈辱了我们读书人。”
“对啊,”岳飞从刚才的冷傲回过神来道:“靖康该当是说的我们现本年号,只是这耻从何而来呢?还望小兄弟不吝见教。”
张大炮嘿嘿淫笑:“当然,金蜜斯的窜改你们也是亲眼目睹了的,端赖对峙敷这面膜。再说这面膜哪小了?把你胸脯盖了都不是甚么题目。”张大炮一边分发面膜,一边嘴上花花调戏着才女们,才女们哪经得起他的轻浮,纷繁笑着躲开,张大炮一副猪哥的神采在前面作势欲追,吓得才女们尖叫的花容失容。直教一旁的才子们恨得牙痒痒,若不是碍于岳将军在,只怕早已一拥而上围殴了张大炮。
张大炮有苦说不出,装逼前也不想好,现在靖康之耻还没产生啊。妈的,必然是明天起来早了,搞得诸事不顺,支支吾吾的乱扯道:“额......嗯......这个靖康耻嘛,就是说我们刚宣了靖丰年号,金兵就霸占了幽州,这不是耻是甚么?”
“那是你见地短,”张大炮也嘲笑道:“你没见过不代表就没有。”
赵建明低头沉吟一阵:“会不会是这位小兄弟趁你不重视的时候看到了呢?”
“好好好,”岳飞面色潮红的站起来,一口饮尽杯中茶水:“好一个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没想到小兄弟另有此志向。”世人听到这,不得不平气张大炮,跟岳将军想到一块了不说,还把岳将军没想到的都想到了。
“这有何难?”说完朝梁中书负气似的道:“听好了。”说完又朗声念到:
“甚么叫抄袭,”张大炮干脆豁出去了,归正打死老子也不承认:“岳将军都还没说是抄袭,要你在这睁着眼说瞎话么?再说这本来就是我本身所作,我不过是跟岳将军想到一块去了,有何不成?”
“嗯,”岳飞沉吟道:“这个第一嘛,我意推举璇儿。”
岳飞哈哈一笑:“这位小兄弟说得极是,璇儿,你就别再推让了。”说完又朝张大炮道:“这第二嘛,我看非这位小兄弟的满江红莫属了。”
“哼,把戏被拆穿还强词夺理,”梁中书嘲笑道:“我可从未传闻过有哪两位作词能作到一字不差的。”
“好了,将军,”赵建明在一旁提示道:“现在能够选出此次会词赛的前三甲了。”
“不好,”张大炮想也不想的回绝到,开打趣,虎帐满是些大老爷们,我调戏谁去啊?我就在这做做买卖,泡泡妞不好好的吗。倒是才子们纷繁惊奇不已,此人疯了吗?多少人胡想着跟岳将军奔赴火线,可他竟然如此等闲的就回绝了。
岳飞早晓得说不动他,只是本日见他所作之词,还觉得有一线但愿,只叹道:“人各有志,既然你志不在此,我也不好再逼迫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