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真是可气。”史文恭倒是一脸的喜色,大声说道:“那节度使府看门的当真是狗眼看人低,看我年纪小竟然不让我进府,直到我出示了本门麒麟令才放我出来。
“好,可贵你有如此气度,不愧是百胜刀王之子。”周侗看了看王伦,点头赞成道:“既如此,你就先在这里涵养两日,这两日内我再用内力给你疗伤,尽最大尽力为你修复经脉,只是两日以后,义兵集结北上,当时战端一开,胜负难测,此处也就不再安然,你便当即分开南下。”
长辈鄙人,但自以为除了武功以外,胸中别的所学一样不落人后,只要能够好学苦练,永不言弃,安知不能另有一番成绩,前辈不必在乎长辈,尽管放心前去杀敌就是!”
长辈固然武功受损,但家父曾经教诲于我,大丈夫立于六合之间,便要常存为国为民之心,以保家护国为己任,至于武功凹凸只是末节。
而这柴家又专爱交友各路江湖人士,武林豪杰,更兼仗义疏财,经常布施流浪的豪杰,凡是路过柴家,必定要迎到家中好生欢迎,当今这柴家的各处庄园里也扶养着数百位豪杰豪杰。
柴进晓得了王伦的出身以及王家的遭受,也是不堪唏嘘,不断的劝酒安抚。
王伦从怀里拿出一块长方形的铁牌,这铁牌不大,一面上铸有一只麒麟,麒麟姿势威猛,神采飞扬,而另一面则刻着“麒麟门”三个大字,笔迹金钩铁划,遒劲有力,恰是麒麟门的麒麟令。
周侗说罢略一沉吟,又道:“要在平时,你若能随我回麒麟门,我以内力为你修补经脉,再辅以药物,不出一月,定能病愈,武学进境也是无碍,只是现在……”
这时房门俄然被推开,一名少年大步而入,这少年身高臂长,肩宽背阔,虎虎生风。
王伦看着这处庄院,心想天气已晚,已经不能再持续赶路,且到他庄上看看可否借宿一晚。
两日以后,在通往大名府的官道上有一辆马车向南缓缓而行,赶车的恰是王伦,小舞就坐在王伦的身边。
那少庄主带着王伦兄妹进庄,便让人安排宴席,并且亲身坐陪为王伦拂尘,在宴席之上,王伦才晓得这少庄主便是柴进,是大周柴世宗的嫡派子孙。
进府以后又等了半日方才见到梁中书,开端这梁中书底子不信有辽兵犯境,也底子不想出兵,我好说歹说,厥后抬出了师父您,这梁中书才勉强承诺派出标兵探察,如若确切有辽兵犯境再行出兵。”
王伦心下更是恭敬,便起家向柴进敬酒,王伦与柴进二人把酒言欢,竟然甚是投缘,皆有相见恨晚之意。
在分开双旗镇之前,周侗曾特地叮咛王伦,南下以后就顿时到河南汤阴的麒麟门等他,等这边的战事结束,周侗就会当即返回麒麟门,看看是否还能有机遇为王伦修复受损的经脉。
一旁的卢俊义大声道:“二师弟,你返来了”。
王伦寻声看去,只见门内走出一人,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金冠玉带,锦袍大氅,龙眉凤目,皓齿珠唇,气质极是雍容华贵。
王伦轻抚小舞的秀发,心中感喟,很多事情现在是不能跟她说的,就让她无忧无虑,开高兴心肠长大,等她长大了今后再渐渐奉告她吧。
但究竟已然如此,看来是没法窜改了,这武功已经没了一半,面子可不能再丢了,想到此王伦便咬了咬牙,道:“前辈不必为长辈担忧,前辈身担抵当辽兵,救我大宋百姓之重担,岂能因我一人而置百姓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