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李俊想让王伦为他引见宋江,王伦就只能是满口承诺,当下王伦便哈哈大笑道:“这是天然。”
小虎在一旁听王伦等人高谈阔论,倒是极有兴趣,甚是神驰,只看得两眼放光,对于王伦的风采更是崇拜得无以复加,只盼着本身将来长大了,能成为像王伦一样被江湖豪杰尊敬的大豪杰。
王伦大笑禁止,又道:“我长不了你们几岁,岂敢枉称为师,何况二位贤弟胸中所学本不在我之下,只是有所不知罢了,今后但有想知之事,固然问来,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此后只以兄弟相称就是。”
李俊也说到此火线腊就曾多次派人前来招纳,但均被李俊等人严辞回绝,盐帮在江南的兄弟也已数次与方腊方面产生抵触,但却都是没有占到便宜,反而折了很多兄弟。
但我等兄弟却从不敢行霸道之事,我等固然身在江湖,却也深知天下百姓之苦,我盐帮贩盐,漕帮运货,穆家铸钱,所得的利润到有一半周济了贫苦百姓。
一旦堕入官家手中,如果本地官府自不必说,早已疏浚好了,不过是前门进后门出的事,但是要在外埠失了手,不是折了兄弟,就是被本地官府敲上一笔大的,只唯独在山东一地,但逢有兄弟流浪,必有宋公明脱手互助,我们几个都有兄弟是靠着宋公明的帮忙才免了大难。
比及了穆弘、穆春兄弟这一代,兄弟二人更是出类拔萃,远超同济,特别穆弘更是素有远志,不但文武俱佳,于兵法之上也是甚有观点,胸中自有韬略,常与李俊、张顺等人研讨兵机战策,发誓一旦国度有难,需求披甲上阵,为国效力。
这宋江的所作所为,如果在后代的当代社会,就是滥用权柄,高低勾搭的黑社会庇护伞,是典范的小官巨贪,恰是应当被严历打击的工具。
李俊等人皆点头称是,便抛开方腊之事,又自谈他话。
王伦见李俊等人固然身在草泽,但却都心系家国百姓,也是大为佩服,当下便也敞高兴扉,展露胸中所学,与李俊、穆弘等人纵论天下之势。
这时穆春已经喝得酣醉,便大着舌头向王伦问道:“兄长是山东人,可曾识得山东呼保义,及时雨宋江宋公明?”
“不瞒赵云兄弟。”穆弘哈哈大笑道:“官府怎能不知,我穆家在此安身已经七代,所做之事本地无人不知,但官府却从未动过我穆家一分一毫,赵云兄弟你可知为何?”
“兄长有所不知。”李俊倒是笑道:“我们这些兄弟都曾受过宋公明的恩典,兄长也晓得我们这些兄弟是做甚么的,闯荡江湖不免有个马高镫短,失手流浪的时候。
以是穆家祖上便遗下祖训,要世代子孙大家需求读书练武,定需有一技傍身,而穆家各代族长都是严守祖训,礼聘名师教诲后辈读书习武,以是穆家历代子孙无不都是文武双全,固然无人退隐仕进,但也算得是文武传家,极有秘闻。
王伦心中实在对宋江这类人很不感冒,这宋江操纵本身的职务之便,私放犯事的江湖豪杰,同时施以小恩小惠,皋牢民气。
现在穆家之富固然不敢较着,但实则已是本地首富,庄中更是有庄客护院数千,矿厂里的工人也几达万人。
王伦见穆春问到了宋江,心说,得了,又来一个,之前在江州浔阳楼李逵就问过,明天早晨张顺、张横也问,本日穆春又问,看来这宋江当真是大家皆知其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