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捡起邹渊抛弃的人头看了看,欣喜道:“这刘正心的人头!看来是被邹渊那鸟人杀了。”
“肉头泼厮,爷爷早想清算你了!”牛贲大呼,一朴刀剁向郁保四的大腿。
郁保四不知牛贲技艺,见他身边只要七八小我,顿时胆壮,对刘正心道:“大人先走,小人断后!”带着十余个部下地痞来迎牛贲。
几个回合就死了五六个,其他的叫了一声,撒腿就跑。郁保四滑头的紧,也吃紧逃了。他身高腿长,在齐腰的麦田里跑的缓慢,牛贲追之不及,便去追骑骡子的刘正心。
未几时,陈泰带人汇集了厢兵扔下的兵器,把统统厢兵身上的盔甲都剥了下来装车,过来禀报导:“缉获刀枪数百,盾牌二十,弓五十三,驽二十六,箭矢过千,皮甲四十一,战马三匹。”
“救他们何为?不如全杀了洁净。”邹渊走过来叫道。
这些人渣常日只会欺负百姓,哪真敢和人厮杀?牛贲身边几个不是杨家老庄客就是各乡豪杰,不但技艺不错,又都经历恶战,地痞们怎生抵挡?
此次固然击败了官兵,但是还会有更多的官兵前来追杀他们,没有应对之策的话,他们一小伙人迟早得灭亡。但是因为事发俄然,他杨相现在连一个流亡打算都没有,完整不知下一步要往哪走。
“哈哈。”杨相‘信心满满’的一笑,转头看着众部下,大刀一挥,高叫一声:“往南进发!”
杀官造反倒是痛快,但是一头热血沉着下来后,才晓得面对的情势有多么严峻。
“受伤的厢兵也一起救治。”杨相对杨保说道。
牛贲赶到,见那黄须汉已经取了刘正心的人头在手,怒道:“你这赌棍,敢截我功绩!”
“呃……如何又骂我!”邹渊一呆,腹诽一句,把刘正心的脑袋扔到地上,也不邀功了,悻悻而去。
郁保四手中厚背砍刀向下架住,居高临下直劈牛贲头顶。二人都是力大卤莽之辈,招式没有花巧,硬碰硬对了几刀,不分胜负。
此战固然大胜,但是他的本钱太小,全数战力才七十多人罢了,死伤将近二十人,一小半气力没了!
“那边山脉连缀,山川险要,易守难攻,有无数盗贼在山里落草。我们找个山头插手,或者本身占山为王。”
杨相细看他手里提着的人头,公然是刘正心,心中一时百感交集,骂道:“狗东西,我杨相只想做个财主,好好过日子罢了,你为甚么非要逼我?让我们相互都没有好了局,还让这么多人枉死?”
门口刚清算结束,又见几十辆大车从村外过来,前面还跟着一队牲口。
骂了几句,又转怒为喜道:“黄信这厮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正愁没法运输伤兵和家眷呢,他送我这很多车马,爷爷笑纳了!”
边上的地痞却不是杨家庄客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