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下船,王伦便问朱武,郭盛的伤势如何?朱武一笑,道:“送到安神医手上时,他一声不吭便接了病人去,如果治不了的,他会说的!”
花和尚鲁智深,打虎的武二郎,另有来自荆湖名声不显,但是本领惊人的袁朗、縻貹,再加上那位很有城府的智囊,这几个放在禁军中都是不成多得的人才,不想同时聚在这水泊当中。
李固见状大惊失容,故伎重演的往车底钻入去,他是个明白人,天底下似梁山泊那样的盗窟能有几处?若要因为梁山泊替天行道,便觉得道上其他盗窟都是茹素的,那才是老练天真。卢俊义是个顺毛捋的性子,等脱难了再说罢!
真不知白衣秀士王伦是个甚么样的人!
想着想着,便叫李固想到当日卢俊义提早一天,叫本身带着车仗先出城筹办时,娘子堕泪进房的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
李固闻言,不敢作声,却在肚里腹诽道:“泰山的神佛就比别处灵验么?怕是求子心切罢!恁多的家业,偏无个子嗣,待老爷再努把力,帮你卢家持续个香火罢!到时候这偌大的家业,就要改姓李了!”
阮小七望着朝船埠驶来海船,非常感慨道:“这回终究该轮到我了罢!”
卢俊义拖着怠倦的躯体,三步一转头的踏上归程。
或许那算命先生还真没有别的企图,真是一名江湖怪杰也说不定?
“其他都不怕,关头我的人都没有出过海,且还没摸过海船,误了哥哥大事怎处?”胡想俄然实现,反叫阮小七有些诚惶诚恐。
李固见说,拍着卢俊义的马屁,两人一起谈笑,带着车队走入一片密林当中,话犹未了,只见林子边上走出二三百来小喽啰来,听得前面锣声响处,又有二三百多小喽啰截住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