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文把名字都点了然,王伦那里会不晓得面前这位,一百单八人中最后一名上山的紫髯伯,只是本来轨迹中他是由没羽箭张清举荐上山的,如何会被郝思文寻到了?
两人见状忙勒住马,不住的打量这位和四位威名赫赫的大将一同建营练兵的透明头领。
“噢?”王伦见说倒是有些不测。
“数月不见,哥哥安好?”郝思文上前向王伦问好道。这位井木犴向来不苟谈笑,今番因是与王伦久别相逢,非常可贵暴露笑容。
待他们见过礼,史进向王伦禀报导:“我等过来时,那厮已将道观里的羽士杀得洁净,不剩一个活口,除了贼首王英逃窜,王江以下五十九人全都授首,首级已经全都吊挂在道观之前,以警示宵小!”
“有劳哥哥顾虑!”郝思文闻言抱拳,旋即指着身边这位一表非俗,碧眼重瞳,虬须过腹的男人道:“哥哥,这条豪杰乃是江湖上人称紫髯伯的皇甫端,善能相马,晓得各种牲口寒暑病症,下药用针,无不病愈,颇受人奖饰!”
驰名誉的羽士在当今这位官家面前非常受宠,比如道人林灵素就敢公开与蔡京作个仇家,扳一扳手腕。大环境如此,导致各地有略微名一点的道院,倒也过得非常津润。
王伦昂首望了望那山腰上的道观,道:“命你攻占牛头山,已经达到既定目标,没甚好惩罚的!至于王矮虎这厮,此时已经授首,便不必多说了。只是今后行动,大郎和陈达、杨春两位兄弟,事前多要考虑全面,却在行事!”
史进见说忙道:“哥哥,倒是走不了!”王伦忙问何故,却听史进开口道:
“就说此处遭盗匪攻击了,叫他们去其他处所采买罢!”王伦沉吟半晌,开口道。
王伦点了点头,等后队人马赶过来后,和这三人告别了,捎带上了史进营诽谤员,一起南下,直往水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