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也不明环境,等先去探探再说,既然二郎要去……吕方、郭盛!尔等带四百兵马护着辎重、家眷、伤员在后缓行!”王伦命令道。
“这事我听杜迁哥哥提及过,直说那次运气好,那厮几辈子贩米放息攒下的,都叫咱一锅端了,真是利落!”吕方笑道。
这时,武松见王伦的目光落在亲家伯父身上。叹了口气,道:“想小弟此番报仇,却扳连了恁般多人!何九叔在县里也算糊口安乐,衣食无忧了,现在也因我而举家而逃。却不又是我的罪恶?早知本日,当初在沧州时,便跟哥哥上了山就好了!”
王伦悄悄喝了一声彩,这般放在后代也是斑斓美女的小娘子,此时甲胄在身,与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高徒,鏖战了四五十回合仍然不分胜负,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
“此地名唤独龙岗,岗山有三个庄子,别离唤作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那扈家庄有员女将名唤扈三娘,手腕高强,此番领着民壮之人也不知是不是她,我等齐上前去看看便是!”王伦回道。
“哥哥,但是有蹊跷?小弟愿随哥哥前去!”见跑了王英,武松忍不住请战道,恨不得插上翅膀,飞上前去抓住这厮,碎尸万段。
这句话最合用于已叫被王伦收做主子小厮的郓哥儿身上。只见他此时忙前忙后。尽力向世人表示着本身存在的代价。
“这驴日的卖假药的!”吕方忿忿骂了一句。
而刚巧武大浑家的这位远亲伯父,平生浸淫此法术十年,当年仅凭望闻听辨,就能推断出武大的真正死因,可谓业内妙手,恰好弥补了盗窟的这一短板。
王伦笑中带着一丝涩意,只将目光转向前面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车前一名干瘪的老头儿,正聚精会神的赶着马车。
王伦深思半晌,当即问道:“此处是何地界?”
在汇合了出城返来的武松以后,梁山的这两营马军并作一队,日夜兼程,直往东南边向行去,至此已走了两日不足。
这个自小便挑起糊口重负的半大孩子,在看到人生的但愿以后,身上所迸收回的那种主动向上的精气神,叫王伦看着也自赞叹不已。
“这个你就问到我身上来了!”郭盛哈哈一笑,道:“我看过了,西门庆这厮惯作假药害人,这三万斤药材鉴别后能剩下两万斤好货就不错了,只是有几只老参看着卖相不错,还得归去存候神医辩白一下!”
见郭盛起了头,吕方也是大发感慨,道:“想不到西门庆狗贼和那贪赃的县尉,两家能积累这般多财物,再看县里百姓多是赤贫,真是叫人想不通!”
见此时氛围极好,郭盛有话在心中憋了两日了,此时终忍不住,开口道:“哥哥,这回咱盗窟算是大发了一回亨通罢?乖乖,十二万贯财宝,就是叫小弟去贩一辈子水银,也挣不来啊!”
这时忽见一个标兵飞马过来,禀报导:“火线三十里处便是牛头山,后队的史头领接了哥哥军令,带着陈头领、杨头领已经攻占此处,获得粮米无数,此时正在盘点当中,只那王矮虎不知下落。别的小人前来报讯时,于路上发明一伙人马,直朝牛头山方向而去,也不知是过路的,还是奔史头领而去的,小人忙叫同业的兄弟折归去通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