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一叹,一五一十的把王伦遇险,船只被扣,再加上解珍、解宝的冤案都说了一遍,顾大嫂传闻王伦在外洋另有基业,顿时愣住,不料却被林冲一声大吼惊醒:“若不是韩世忠,哥哥难道……好好好!好一个登州海军!”
李俊见状,会心一笑,回身往聚义厅中知会王伦去了,只见他悄无声气的走在路上,也没打搅这两条正在交心的豪杰。
林冲呵呵一笑,朝李俊拱拱手,对身边头子道:“警戒性不错,只是今后不得拿哥哥安危来开打趣!”
“哥哥叫教头过来了?甚么时候?”杨林大惊道。
杨林“嗨”了一声,忙对林冲先容道:“这位嫂嫂便是江湖上人称母大虫的顾大嫂,为人慷慨义气,豪放干劲不下男儿!”说完又对顾大嫂道:“这位哥哥,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与王伦哥哥乃是割头不换的友情,最是莫逆不过!这位哥哥一身技艺深不见底,我们盗窟里的豪杰都服他!”
林冲谦善一笑。道:“我算甚么豪杰?”只见他又和顾大嫂聊了几句,便叮咛步队持续开进,他陪着杨林和顾大嫂信步而行。路上林冲问杨林道:“哥哥这么急。把我等叫来,是为了何事?”
李俊闻言一叹,道:“看来,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用它了!”说完俄然神采一滞,想起本身已经成了光杆头领的究竟,不由黯然。
李俊见了林冲也是大喜,道:“来得巧不如来得早,我们盼教头,可都是望眼欲穿啊!”
林冲见这两人身上能人气味极重,这在此时的梁山士卒中,已算是极难见到的气象了。在本寨中,莫说是投山的百姓,就是由其他盗窟加盟的小喽啰,都在思惟教诲的熏陶下和峻厉军法的威慑下,渐渐离开了畴前那种喽啰风俗。他实在却没想到会在此处赶上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道:“我是梁山林冲,特来拜见寨主!还请两位带路!”
林冲见说有些啼笑皆非,只是也没多言,急仓促的催着两人在前带路,走了几里远近,这三人外加一马进了盗窟,正赶上韩世忠和李俊在那边说话,韩世忠一见林冲,不由大惊,道:“如此神速,莫不是神兵天降也!”
“我本部人马顿时过来,杨林头领也在此中,认准了便放人出去!”林冲此时也没多说,只叮咛道。
“飞鸽传书?!”杨林一惊,呆了半晌,方才叹道:“哥哥总有出人料想之举,不然这大几百里的路程。就是派上快马,怕也少不了七八日疾走!”
王伦见李俊神采俄然不对,想起他弃船以后便一向情感不稳,当即问林冲道:“那三艘千料海船已经下水了?”
林冲见说。抚额叹道:“兄弟常驻登州,看来这事你还不晓得!话说哥哥身边的韩世忠上山时,带来一个懂鸟的男人,这男人善会饲鸽,前日我等在盗窟收到哥哥的飞鸽传书,急命我、徐西席、吕方和郭盛兄弟带本部人马过来。这不,盗窟新有三艘一千石的海船下水。我便打头先过来了!”
那被打的喽啰也不活力,嬉皮笑容的退到一边,只是俄然想起闲事,重新警戒的望向林冲。
顾大嫂不是平常妇人,江湖上的事情一样毫不陌生,此时见绿林中鼎鼎驰名的豹子头一口叫出本身来源,心中那种惊奇可想而知,不由在心中一叹:“看来王寨主还真把我伉俪当作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