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庄门前一团混战,恰好这时步军第一营的花和尚鲁智深带着部众赶来,目睹庄前自家弟兄的尸体,顿时大怒,挥动着禅杖杀来,郝思文心想既然鲁智深赶来了,后续人马应当不远了,当即道:“此处便交予大师,我带人前去后门!”
这祝老八一见祝龙,大哭道:“大爷,庄子已经叫贼人突破了,我翻墙逃了出来!”
王伦和萧嘉穗正惦记取祝家老迈和老三,树林中的这两人便有些稳不住了,只听祝龙面色错愕不安,惴惴道:“这厮们怎地磨蹭恁般之久,还没有赶来?!莫非是我等暴露马脚?”
严峻的情势迫在眉睫,正在郝思文焦心万分之际,忽见一个丑脸男人望着城楼厉声痛骂:“你等是杀贼还是射杀友军,干!”
只见祝家庄前门之前,顿时呈现奇特的一幕:刚才还你死我活的两拨人,此时都是同心合力,一起朝庄内抢入。常言道一人冒死,十人莫当,门口只要一营官军,大部分已经上了墙或者在上墙的途中,剩下的刀手和枪手实在抵挡不住,顿时叫这百千人一哄而入。
自幼勤习技艺,熟读兵法的郝思文怎会不知此弩的短长?下认识的在顿时做出避闪的行动,同时大呼麾下世人避弩。饶是他反应极快,但是哪有这类初速达每秒百余米的劲弩快?
祝朝奉万念俱灰,寂然滑到座椅之上,喃喃道:“那……那……我那三个儿子……”本来运营得万无一失的奇策,怎地却失策了?他在心中想过过千百遍此番的结局,就是没有算到城破这一遭。
两兄弟对视一眼,都是目光仇恨的点了点头,忽听这时一个不应时宜的报讯声传来,“两位爷,前庄门口厮杀起来,小人目睹梁隐士马杀入庄去了!”
“林子中不下三千人马,另有祝龙、祝彪这两个祸害,如果叫他们跑了出去,恐又生祸端!如此,你我带着亲卫营赶去便可!”王伦想了想道。这不知何时入庄的四营官军大部分已经束手就擒,祝家庄精锐又尽出庄外,此时料他剩下之人也翻不出甚么风波来。
祝龙大怒,见对方不过百十人,又都骑着马,依着他的知识,马军弓手是不使刀枪的,现下本身又是无路可退,如果困在这林子中,不叫梁山贼寇来捉,本身一世人饿上两天万事都休了,当即叫庄客牵了马来,翻身上马,转头大呼道:“若出不去时,饿也饿杀了,想活命的,跟我上!”
忽见这不知那里来的将官城破稳定,郝思文心中闪出一丝惊奇来,当即命令营中独一带弓的一都人马举箭反击,他本身也弯弓搭箭,对准那将官一箭射去,那将官还在嘶声大吼,束缚人马,不防郝思文这一箭过来,顿时捂肩倒地,城上官军失了主将,更是大乱。另有些弩手要往下射击,便听身边军官骂道:“庄子已经破了,还要结死仇,尔等都是猪豕不成!”
郝思文此时已经突入庄中,带着世人大呼“弃械不杀!“
那下人此时见仆人如此模样,心下大急,好算心中哀思比当事人要轻一些,还剩些明智,当即叫了几个小厮,把祝朝奉拖着便走。
祝彪面色极其痛苦,只见他胳膊已是肿了一圈,唯见他咬牙切齿,从牙缝中迸出几句话道:“再等等!这厮们若要攻打庄子,老是要进林子中来,到时候任他是龙是虎,也得给我绕晕了!到时候我等一齐杀出,定要拿王伦的人头给二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