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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循早已排练好的脚本,众桀骜头领诺诺而退,无一人出头质疑,huā荣叹了口气,也退到一边。宋江换上笑容对朱全和雷横道:“部下的弟兄不知轻重,因得了晁盖哥哥将令,怕人侵犯宋某,事情做得过了些。却不料害得二位贤弟没法归去交差!如此宋江毫不叫两位兄弟作难,两位贤弟看如答应好,小可一力答允两位到小寨坐一把交椅,此生共担风雨,共享繁华!”
杜兴赶紧点头,李应又道:“今后对耕户们也都宽大些,谁若还不起利钱,能脱期便脱期些,莫要把人往死里逼!那王伦在水泊边上私开了个公堂,莫叫我庄上的人跑去,告我唯利是图,逼得人没活路,到时候惹得他雄师前来,你我吃罪不起!”
宋太公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朝宋江喝道:“孝子,你莫骂他!不是你说的,现在粮价只涨不跌,咱家哪年不是这般低买高卖,偏本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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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横和朱全苦着脸走了,宋江恰是志对劲满,便要叫人回庄策应清算金饰的老父和兄弟,哪知这时宋清和宋太公赶着一辆牛车便过来了,宋江见状一愣,迎上去问道:“如何就这些!?”
雷横见说,也道:“梁山突破了祝家庄,官军又抄了扈家庄,此时还剩下一个李家庄安然无恙,看来这位扑天雕李应还真是个有本领之人,竟然叫匪盗和官府都不扰他!”
李应见说,无法的笑了笑,道:“我再勇,勇得过张都监和龚、丁两位副将去?总之莫惹他梁山为妙!”
朱全和雷横面面相觑,出声不得。穆弘见状,松开特地留下的一个活口身上的绳索,一脚踹到他的身上,喝道:“两位都头是我哥哥的老友情了,此时便要跟从我家哥哥上山纳福!看他两位的面子上,饶你一条小命,滚!”
“要我说啊,实在都是些土财主,目光短浅,逼死人不偿命!耕户们要不是过不下去,谁会和店主们过不去?仆人不必担忧,似仆人这般仁义,庄客们谁不感激!哪有闲工夫去梁山告状!”杜兴忙宽着东人的心道。
别的把这粮食换成钱,另有一个好处,便是不消充公。粮食看着显眼,搬回盗窟后,本身如果囤下,难挡世人之嘴,换成金银便埋没多了,且晁盖是个仗义的人,对这些事情,底子不会放在心上。
“你你你这厮先人留下的金子,你也敢动!?”宋江气得浑身发颤,盗汗直冒。脑海中只剩一个声音:完了,全完了,这回全数产业都砸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这回算他王伦部下包涵,只索了五百匹马去,三两万贯钱虽多,却也没伤我元气,如果再惹得梁山发兵问罪,到时候新仇宿恨加在一起,只怕没个活路了!”李应叹道。
“恰是此处,前些日子,经了好几场大战!”朱全回道。旋即往树林内里望了一眼,感慨的摇了点头。
huā荣叹了一声,受了宋江重托,径往梁山去了。宋江表情好了很多,汇合了雷横和朱全,带着大队人马便往二龙山赶去。如此在路上走了两日,雄师路过一座山冈,宋江问朱全道:“此处莫非便是那唤作独龙岗的?”
宋江见说,直把脸一黑,望着盗窟头领们道:“我多曾与你等提及,郓城县有两个都头朱全和雷横,是我宋江的八拜之交,你们怎地如此冒昧,与他们大动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