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兄长在都城的日子不好过,他倒有闲心机跑来我处闲耍!”很少在这类场合发言的孙定开口道。
曹正欲哭无泪,眼红似血,当下强稳住心神,终究一五一十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未完待续。。)RT
这时一向没出声的王进道:“寨主发下来的练兵守则我看过,不知是谁编写的,真乃天下奇才!”
萧嘉穗和朱武对视一眼,都笑道:“没有哥哥大纲挚领,我等那里写得出来?我俩实不敢居功!”
孟康点头应了,当即叫部下人把木料封存起来,对王伦道:“小弟明日便解缆,哥哥勿忧!”
大事议完,恰好是中午饭点,王伦聘请众头领上座,大师少不了又是一番客气,闹了一个多时候,才把这酒筵散去。王伦心中一向积着一件事,直把孟康叫住,要与他同去山下船厂逛逛,孟康道:“哥哥多久没到小弟的船厂来了,还觉得你把此处忘了哩!”
只是孟康是造船的里手,既然他说两千料是北清河所能接受的极限,王伦坚信不疑,只是悄悄感喟,如果在邻海处有个造船厂,那便不消考虑这些题目了。
“只今满朝文武,俱是奸邪,蒙蔽圣聪。就比俺的直裰染做皂了,洗杀怎得洁净!”鲁智深也发感慨道,他是晓得王伦不会招安的,只是此时说到这个话题上,不经意间带出他的感触。
从候发入厅以后,便一向沉默的萧嘉穗俄然道:“这新任郓州太守,不会便是此人罢?”
秦明点了点头,神采平和了些,大声道:“秦明此时有个安生处,都是哥哥所赐!既如此,哥哥说招安便招安,不招安便不招安!”
秦明话一说完,只见轮椅上的王进和杨志相顾一叹,面上尽显沧桑之色,似是很有感到。
却问此人是谁?本来恰是林冲的记王谢徒,操刀鬼曹正,此人被调拨到阳谷县开店,哪知此时高耸呈现,还浑身血迹,怎不叫人骇怪?便见这曹正跑到王伦跟前,跪下哭道:“哥哥,小弟无能,昨夜折了三十七个弟兄,小弟连夜返来报信,还请哥哥替兄弟们报仇呐!”
世人一听,都来了兴趣,问他候蒙如何个不好过法,孙定呵呵一笑,道:“想当日赵官家曾暗里里问候蒙,这蔡京是甚么样的人,候蒙答曰‘使京能正其心术,虽古贤相何故加’。官家深觉得然,便叫候蒙密伺蔡京所为,哪知此事竟然叫蔡京闻之,至此深恨候蒙!此事固然奥妙,但在东京宦海都传遍了,也不知是从谁的嘴里透出口风!”
王伦见说转头望了望堆栈,问道:“库存的木料够打几艘两千料的海船?还用不消在外采买特别木料?”
“此人名叫候发,两浙路明州知州,此时上山,为了招安一事而来!”闻焕章缓缓道。
“恰好,你去杜迁那边支一百两金子,务必请几位大匠返来!别的多带些人,一起重视安然!到了登州如有甚么费事,便去登云山上寻邹氏叔侄!”王伦叮嘱道。
王伦见他血染征衣,忙道:“兄弟,到底如何一回事,你且详细说与我听!你放心,这三十七人都是盗窟弟兄,不管如何,我王伦都要替他们报了此仇,以慰在天之灵!另有,我那武松兄弟此时无事罢?”
王伦哈哈一笑,道:“倒是我忽视了,兄弟莫怪!今后倒是少不了要往你这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