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此人还真有些李郡王守太原的风采!只不过,当年李郡王统御的乃是唐兵,太原又是李唐皇室起家之地,百姓一心不肯降贼!可惜,这小小安州城却差得远了,兵、民皆不堪一用,守了七日已是破天荒了,真想挡住女真人兵锋,此人的本钱太少了,倒不是他本领不敷!”
一下,两下,五下,十下,二十,终究在他又急又累,满头大汗之际,工夫不负故意人,本来气味微小的程矩俄然狠恶的咳嗽起来。
被人提及心中高傲,阿里奇就是再出神,也复苏了。当即道:“大人允文允武,如何不知小将先祖册封?”
望着仓猝施救的同袍,一个站在核心插不上手的亲兵已经扛不住了,庞大的压力已经让他有些口不择言,牌军见状立即喝道:“猖獗!胡言乱语甚么?再祸乱军心,我杀了你!”
“你别奉告我你是李光弼的先人!”契丹主将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这位随父入唐,好歹是四百年前的事情了!他的先人血脉皆在中原,你是我们草原儿郎,学人胡乱攀甚么亲戚?”
且说这时世人得了都护府的军令,也只好获咎程矩了,只见四五个卫士架启程矩便往城下疾退,哪知就在撤退之际,一根被烧得枯黑变形的木柱俄然从城楼上掉落下来,两个高丽卫兵当场毙命。被人架着的程矩也一个不稳,狠狠撞到中间石墙之上,顿时人事不省,血撒当场。
“那相公请恕卑职无礼了!”程矩的亲随牌军神采一变,忽厉声道:“奉都护府密令,本将有权便宜行事,不吝统统代价庇护程矩相公的安然!弟兄们,上!”
“此人存亡,是我们能插嘴的么?此人如果真是高丽从宋国求来仕进的太门生,加古撒喝就不会动他,毕竟这两国现在正勾搭……”洞仙固然及时住嘴,但还是鄙人认识中暴光了其对宋金打仗非常恶感的态度,撞上阿里奇多了些内容的眼神,洞仙岔开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