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正,此事究竟有何因果?贫道在庄上时,也曾见村中老幼过来哭闹,这些庄客究竟是如何到了梁山上的?”关于晁盖和王伦的恩仇,公孙胜此前一向不好相问,只是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大师已经不是畴前那般长久的好处组合,既然今后都是同坐一条船的存亡兄弟,那么有些话也不必忌讳了。
晁盖点点头,叹道:“看那王头领的盗窟人才济济,而我身边只要你们三位好兄弟,内心却也焦急!实在不说那抱犊山,只这青州境内也有几处人马,不远的桃花山上有两个李忠、周通,远一点的清风山上也有燕顺、王英、郑天寿在那边谋生,我昔日做私商时也听过他们大名,待我等安排安妥了,少不得学着王头领下山几遭,请他们一起前来聚义!”
阮小二听到他们对话,深思道:“跟哥哥喝酒时,也听他提及过这几处人马,抱犊山那两位还算靠谱,只是这桃花山两人吝啬不提,清风山那几个更是不堪。想不到这山东、河北两处闻名的托塔天王,落草之时身边只剩三条豪杰跟随,现在宽裕倒这类境地,乃至连我们看不上的两处人马也要争夺,唉!造化弄人,直说不得!想我弟兄三个若不是蒙哥哥不弃,此时还不知是甚么地步呢!却又只顾叹这晁天王何为?”
阮小二朝世人抱拳道:“我哥哥说,他与晁天王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诸位保重,后会有期!”说完便回身上船,只留下岸边诸豪在那边怔怔入迷。RS
四人见状都是上前相谢,晁盖望着此民气中格外有愧,只见他上前执住这位豪杰的手道:“小二哥,都是晁盖的不是,过年时给你们三兄弟添堵了!”
晁盖摇了点头,吐出一口浊气道:“他倒是没有找我报仇,只是我心想既然获咎此人,一不做二不休便除了他,免得等他将来坐大,再来寻我费事,因而今后又设想堵他,哪知他将计就计,反而将我一网打尽!”
只听一声痛苦的嗟叹声传来,一向昏倒的韩伯龙幽幽转醒。当他发明本身正身处船舱以内时,惊骇道:“保正!但是那王伦不容我们,要摈除我们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