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这般,现场的人走了个干清干净,唯剩下林冲一人坐在椅子上,杨志朝林冲拱拱手,自嘲道:“林教头怎地不走,莫非等着看小弟的笑话?”
“杨兄,天下之人要都如你这般,谁去匡扶社稷,谁去挽救万民?你不想想王伦哥哥,他有一分力,便照顾兄弟!他若再多一分力,便惠及百姓!你看着满朝奸臣只顾求死,从不想着去尽本身一份力,怎地叫人看得起你!想你现在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只听林冲朝这心如死灰的人喝道。
徐宁刚走,这时鲁智深也自起家,一言不发,便要拜别,杨志有力的望着这位老乡道:“提辖!”
这不时迁面有得色的站出来,道:“杨制使,你住店的时候就未曾见过我?”
只听咔嚓一声,鲁智深座椅旁的扶手顿时被他拍断,林冲和徐宁俩人固然坐着未动,却已是手握椅背,防着杨志俄然发难,其他头领则都跟着阮氏三雄起家怒骂开来,只要闻焕章饶有兴趣的望着杨志,却见这时杜迁宋万早已忍耐不住,抽刀出来道,“哥哥,只顾管此人死活何为,他要与那梁中书做狗,便让他做去好了!我们盗窟哪争少他这一个无情无义之人!”
杨志闻言顿时焉了,时迁嘿嘿一笑,也未几言,只是又坐回交椅之上,这时却听一个声音叹道:“看来杨制使是要认准这梁中书一条道走到黑了!也罢,本日这十一箱财宝任你带走,只是江湖险恶,制使今后必要看个清楚!若再有闪失,我也鞭长莫及!”只见这墨客说完便拂袖而去,不再多言。闻焕章见状也随即跟上,只是眼神通俗的转头望了一眼杨志,焦挺天然不会说甚么,跟着大头领便走入后堂。
林冲面色如常的望着杨志道:“我陪陪制使,待制使心平气和了,我送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