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明不说,不代表没人不在背后骂娘。
“沾亲如何了,沾亲不能骂?”段三娘发怒时,脸上横肉波澜般的直抖,怪不得天下绿林豪杰恁般佩服王庆,敢娶如许的浑家,真不是普通人。
……
此时邓州西南一二百来里地的房州,人称“房州天魔”的段三娘便站在知州衙门里发飙:“这孬孙,真是越活越转去了!想当年跟我结婚时,多么威风的人物!哪知现在八百里外一个甚么梁山泊发了句狗屁话,他就屁颠屁颠跑出来闹腾,把老娘的脸恨不得都丢尽了!”
固然这类脱胎换骨的窜改,离不开内因,也就是王庆本人。但跟外因密切攸关,只要梁山方面停一天的私盐生命线,伏牛山就要蒙受一天的丧失,如果停个三蒲月大半年,只怕王庆就只能揭竿而起,靠打劫官府来赡养这么多张指着他用饭的嘴了。
程子明神采非常惊奇,出声道:“我们满打满算才五千人,又因要大造阵容,出兵七路,不成能有援兵过来,这里又是产粮大州,我们搬得完么?再说我们要这些粮食干啥?便是吃上十年另有烂掉的!”
“此次朝廷的重视力都在梁山方向,以是我们要在这里对峙到朝廷改弦易辙,这段时候里,州府中统统物质,包含最难运送的粮食,都要一粒不剩的运回伏牛山!”李助交代道。
“喽啰全都放心了,一门心机都听我家王郎的,指东不打西,莫非不是天大的功德?”段三娘吼弟弟道:“你说你如何蠢成如许?我还希冀你们将来能帮我一把哩,这不是全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