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两个兄弟有伤在身,行动殊为不便。还是我们两个和尚下去见他们罢!”邓元觉接言道。
只因鲁智深不大感冒别人称他为将军、都统之类,以是军中多以大师相称,连带邓元觉也没人称他将军,这宝光如来却也不在乎这等称呼小事。
四人正聊着,忽见三五骑标兵飞奔而回。邓元觉见状和鲁智深对视一眼,道:“马家兄弟的马队?”
“明日一早解缆,不过仁县另有几十里地,估计会鄙人午解缆。不过中午的时候,元帅会亲身在都护府与我们这一批前去处所上的弟兄摆酒践行!”白提辖回道。
“伤势无大碍,杜太医亲身诊断的。现在临屯郡吕太守催得急,恰好仁县(仁川)船埠上有船要去济州岛,我们这些伤不太重的人都接到朱智囊的调令,估计到了处所,伤也养得七八分了!”白提辖看来要比赵牌军健谈一些,主将问话时,普通都是他作答。
“你两个小子,当真有口福!当日破城的庆功宴上,洒家都没闻到半滴酒香!”鲁智深听到酒字,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想必是内心的馋(酒)虫捣蛋。
冷宁就是黄河口盐山分寨的三当家,锦豹子杨林的摆布手。当初在梁隐士马取柴进家小的路上和牛庚一起投的梁山。这两人上山后一向没有明白头领的职位,厥后在守备军组建真番、临屯处所守军时,这两人得杨林保举,终究熬出了头,在明白了梦寐以求的梁山头领之位的同时,双双进级为两郡团练使。
“水军的船甚么时候走?”邓元觉趁这当口问道。
鲁智深朗声一笑。叫道:“返来!洒家和邓师兄自去会他们!”
“邓师兄恁地替你们着想。洒家也不能落下了。只是这些文官洒家不熟,也没甚么友情。不过新任临屯郡团练使冷宁。洒家却晓得他,干脆一并与你们张名帖。到了处所放心大胆的去做事,不要忘了寨主的教诲!莫等将来到了裴宣面前,怪洒家不替你们说话!”
这里产生怪事如果被大宋宦海侦悉。也不知会不会笑掉老爷们的大牙,归正估计是没甚么好话的。毕竟从白身到县令已经够离谱了,而一个通判奔腾到太守竟然只相隔数月!更离谱的是,这里竟然奇缺当官的士人,的确是当今宦海第一大奇闻!
鲁智深点点头,从去取凳的小校手上接过一条长凳来,他表面卤莽,但心却细,晓得本身不坐劈面两个弟兄也不会坐的。
趁便说一句。真番郡的八个县令加上吕将一共调走了五人,只剩下兼任太守的陈文昭和仇悆以及提奚县令冯喜原班未动。这五县的政事被他们离职前保举的人才暂领,以利于萧规曹随,至于这些王伦不那么有掌控的人是不是当县令的料子,还得时候来磨练。
邓元觉说的倒是正理,可鲁智深一反刚才的利落,半晌都未曾说话。就这么一丝不苟的朝着两人拜别的方向了望,像极了目送游子离家远游的一家之长。邓元觉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只是冷静陪着鲁智深这么站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