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公人见说叩首如捣蒜,道:“我信我信,我等都信!”这两人差点死在能人刀下,目睹这伙不知那里撞出来的马队正压得住能人,却又见他们竟在那边叙起友情来,又吓得是肝胆俱裂。现下听那领头的人有放本身的意义,那里还不识相,就算他自称是太上真君附体他们也敢捏着鼻子称信。
焦挺一听那里忍耐得住,跳上马来,走上前去,叫道:“若要买路钱,看我这双拳头承诺不承诺!”
邓飞见说和孟康对视一眼,都是满脸惊奇,忙问这四五个月如何弄到这么多马的,张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直听得邓飞和孟康两人咋舌不已,都道:“哥哥妙手腕,州府的官兵也敢坏他们!”
张三见说在一边笑道:“豪杰子有些意义,只是现在我们盗窟马军都有两千人了!早不缺马了!”
王伦见状不觉一笑,这时只听张三在顿时奇道:“你们自打你们的劫,我们又不管你,怎地倒来搅虎须!”
两人在顿时悄悄松松的谈笑着,只见焦挺已将那人摔在地上,骑上去就要使拳来打,这边领头的男人急了,红了双眼,大吼一声:“莫要伤我兄弟!”便赶上来救人。
王伦笑着回道:“山上这么多人给他指导喂招,若再没些许长进,他本身怕是也没脸见人了!”
那边一伙打劫的能人见了,觉得这队官军都是胆怯,又见他们一个个解了甲,衣衫不整的模样,起了轻视之心,只听那领头的一个男人叫道:“着两个孩儿看住这厮们,其他的跟我上,这些孬种官军倒是骑得好马!”
邓飞见状道:“哥哥,要不我们再做他三两个月无本买卖,多劫些马与哥哥!这河北地近辽国,多有来往马贩行走!”
焦挺大声应了,白手迎着奔来的那条男人赶上,只见那汉一刀劈来,焦挺闪过,随即抓住敌手手腕,一用力,那朴刀便掉到地上,林冲见状在顿时道:“焦挺的白手入白刃是越来越谙练了!”阵前这男人与自家丫环有些眉来眼去,林冲也是看在眼里,内心早把他不当外人了。
“这是哥哥定的端方,每位新投的头领都送一千贯钱的安家之资!我客岁来投之时,也愧领了!”林冲笑着解释道。
大师见说大喜,都在顿时把皮甲解开,刹时一队衣甲严整的精锐马队看着就像一群吊儿郎当的兵痞,王伦见谈笑道:“还是兄长懂行,如许就不会穿帮了!”
王伦和林冲对视一眼,都是面有笑意,只听王伦喝道:“那押送公人,我等便是沙门岛官兵,你若信呢,留下人犯,你俩自转去,你若不信呢……”
焦挺嘿嘿一笑,迎了上去,他恰好几个月没经阵仗,手痒得很,在山上又和那般多妙手较量过,武技进步很多,早就想找个敌手练练,恰好这伙人撞到他手上,叫他怎舍得放过机遇。
孟康一听大呼:“哎呀我的哥,都是道上的兄弟,也不早说,叫我吃这一顿好打!”
那领头的男人见说大笑,转头望了一眼身边火伴,随即喝道:“官军须住脚,你们一伙鸟人那里去的?会事的快把买路钱来,将身上衣甲脱了,胯下宝马交了,饶你一伙撮鸟性命!”
王伦朝他拱拱手,又叫焦挺取出三百两黄金来,别离送与三人,只见这三人面面相觑,裴宣道:“王头领,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