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将出金子来,道:“这里有五百两金子,还望两位笑纳!只求判个刺配之刑便可!”
蔡福忙摆了摆手,做了个禁声的行动,两兄弟此时去了心中大石,满面东风的往回走去。
戴宗说完,便笑望着这对兄弟。蔡庆心道刚收了五百两金子要取卢俊义性命,此人便来讨嫌,忍不住道:“二龙山?没传闻过!”
蔡氏闻言大怒,道:“他不就是仗着妹子的威势,敢欺我相公!相公稍待,我这就给爹爹写信!”
“我的娘子不是这般人!你这厮休来放屁!”卢俊义眼中闪动着一股没法遏止的肝火,脸上青筋透露,明显是已经怒到顶点。想他方才离开虎穴,千里迢迢从青州赶回,乍闻管家和老婆私通并兼并了本身产业的动静,心底怎能安然接管?
“妥了!张孔目说,如果判他个问斩之罪,全城人都会说相公要谋他家财,估计逃不过一个刺配之刑!”
“多少?五百两黄金?”蔡庆见状一愣,旋即大喜,道:“如此倒也值得这个财主的身价儿!”
卢俊义听到这番言语,心中更怒,喝骂燕青道:“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谁不识得?那李固当年落魄,冻倒在我家门前,我救了他的性命,五年以内,汲引他做了都管,一应里娘家私都在他身上,我待他以国士之礼,他即使再是不堪,安肯害我?莫不是你做出歹事来,本日到来反说?我到家中问出真假,必反面你干休!”
蔡氏闻言心急道:“那如何是好?”
……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也只是要个刺配之刑,待我去张孔目那边探探动静再说!”蔡福为人老成,并不想把事情做死。
蔡福闻言有些变色,还未开言,便听蔡庆俄然站起道:“莫拿王伦来恐吓我们,我这大名府堂堂河北重镇,岂惧他梁山泊!”
许贯忠叹了一声,本身原想给卢俊义留些脸面,毕竟触及到他浑家与人私通之事,有本身这个外人在不便利,哪知卢俊义这般刚强,底子不听燕青所言,当下朝燕青一点头,快步赶上,叫道:“卢员外,燕小乙句句失实,这城池实实在在入不得!李固得了你的家私,必定打通官吏,恨不得置你于死地,你此去定然是凶多吉少啊!”
此人一进门,开言道:“说来小人和节级还是同业,当年便在江州大牢做两院节级,姓戴名宗,江湖上人称“神行太保”的便是。见今在二龙山落草,今奉了智囊将令,调派来探听卢员外动静,哪知被赃官贪吏、奸夫yin妇通情谗谄,小人欲救别性命,还望两位节级援手!”
蔡氏不愧与他做了多年伉俪,闻言心有灵犀,道:“卢俊义世代财主,河北首富,相公才拿了多少?恰好大头都叫那甚么李固夺去了!”
蔡庆大喜,道:“如此我们不是吃了两端……”
蔡福面无神采的从茶坊出来,兄弟蔡庆赶紧上前接住,问道:“哥哥,李固这厮说甚么?”
“割猫儿尾,伴猫儿饭!这厮当我是个雏儿,五十两金子就想要我与他动手!被我一诈,出了这个数!”蔡福伸出五个指头道。
“大名府天然不惧,但是两位节级前后出入,都能似梁中书那般前呼后拥?”戴宗笑道。
旬日之前,李固这厮返来,立马就去官衙把卢俊义告了,更怪燕青违拗,叮咛统统亲戚了解,但有敢收留燕青者,他便舍了半个家私,和他打官司。燕青因要等卢俊义返来,故而未曾放脱手腕违犯法纪,只是日日在城门外等待仆人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