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一座济州岛,就算大如郓城,又岂是哥哥志向地点?”许贯忠笑了笑,望着神采活泼起来的世人,顿了顿,又道:
大胜以后,闻焕章留李俊和阮小七在岛上住了月余,以防敌手不甘心失利,再次发兵抨击。
“等你闲了,把犀牛皮、野猪皮的好盔甲择出来,给我们弟兄们都换上。换下的完整牛皮、马皮做的盔甲都封存起来,指不定将来就能派上用处!破的旧的就拿去补补,让卖相都雅些,到时候和纸甲一起都汇集起来,等王庆的人过来,你替我问问他,买不买二手甲胄,本钱价大甩卖,都措置给他了!”
而对高丽此次的奖惩,不痛不痒打他一两个州府,王伦感觉不必然能叫他长记性,搞不好还弄得你来我往胶着起来,如许分歧适梁山泊的好处。
世人皆叫王伦最后几句话逗得大笑起来,唯有许贯忠听出一丝端倪来,出言问道:“哥哥你如何不亲身跟他们说?”
至于计划,王伦已经在心中有个大抵了,还须不久后跟几位智囊完美一下,别的还得几位头领大力帮手才行。
对于王伦来讲,许贯忠的定见正合适本身的情意,对于大宋来讲,高丽不过是夹缝中保存的蕞尔小国,但是对于眼下的梁山泊来讲,这个具有百万人丁基数的国度,块头还是显得略为肥硕了些。牙口没练好时,一口吞下会导致消化不良的。
“屁大点的番国,也敢跟我梁山泊呲牙?赵官家俺们都放在眼里,还鸟这厮们?哥哥,不若发兵灭了此贼!到时候哥哥坐了国主的位置,俺们都作大将军,却不欢愉!”杜迁忍不住喊道。
扈成起家朝王伦拱拱手,深思很久,开言道:“高丽虽不为惧,但好歹也是百万人丁的一个番国,这一朝立国也过百年了,周遭广漠,不下于我京东。小弟以为,小小惩戒一番不难,若要建议灭国之战,我们梁山泊非穷尽尽力不成,哥哥还要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