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掐个你死我活,谁最欢乐?”吴用忍不住道,眼睛却不经意的瞟了宋江一眼,却见他面带浅笑,怡然得意。吴专内心也有些迷惑,为何宋江会替戴宗说话,莫非只为叫晁盖一脚踩空?熟谙宋江这么久,他才不信此人嘴上那套所谓的义气。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和崔兄弟本来想跟随哥哥一世,但是这些弟兄当初跟从我两兄弟时,也是抱着这个目标!就是因为我俩的忽视,叫他们大半死在登州城下,我等内心憋不住这口气,若在盗窟冲崛起来,杀了这狗贼时,那是撕了哥哥面子,这事我们做不出来!只是再要我们留在此地,那也万难从命!”
这两人一个至心,一个冒充,正上演一出动人戏码之时,三重关前有了动静,只见为头两条大汉,穿戴平常百姓的衣裳,带着一样满身布衣的几百人浩浩大荡出关。这队人除了手上兵器,背上的粮食,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
戴宗说完,吴用和宋江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略有辨别的是吴用半信半疑,宋江倒是晓得首尾的,戴宗这个态度,起码比认了要好。
晁盖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记得戴宗兄弟的好处,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忽视,现在既然有蔡节级作证,那么申明戴宗兄弟是明净的,我也就放心了!还望戴宗兄弟莫要怨我!”
“我们不能跟害死弟兄们的祸首祸首,住在一起,还称兄道弟!”崔野忿忿道,指着不远处不敢过来的宋江痛骂道:“宋江,你狗日的莫怕,本日在二龙山下,看哥哥的面子,我不杀你!只是你此后最好一天一炷香,求神拜佛,莫要再赶上我兄弟两人!”
公然晁盖等人都没有曲解刘唐的意义,眼带美意的望向这哥俩儿,只听晁盖和颜悦色道:“两位大府来的节级肯到临我二龙山。却不是是天大的丧事?只是有些小事,还望二位作个证明!”
“真是五百两!小人不敢扯谎!”蔡福识不得吴用,但是因为王伦墨客的形象给他太多的震惊,直叫贰心中有了暗影,此时赶上学究,不免杯弓蛇影起来。不敢有涓滴怠慢,开口杜口小人自称。连觐见新任大哥都未曾这般自谦。
等蔡福说完,世人不由大惊,立马就有两人投来感激的目光,戴宗不知蔡福为何替本身说话,只是机不成失,仓猝辨白道:“六合知己,哥哥若再不信,可派人去搜小弟的住处,看看有没有那五百两黄金的踪迹!”
“不敢。不敢!还请天王明示!”蔡福忙拱手回道,一起山多听刘唐提及晁盖,此时见了真人,内心倒也不如何惶恐,只是面上惶恐罢了。
俄然“啪”的一声,晁盖手上的朴刀叫他折成两段,只听雷鸣也似的骂声道:“去叫戴宗出来对证!这等肮脏贪吏、恶霸牢头,畴前贪朝廷的、吃犯人的也便罢了,现在盗窟都是自家兄弟,他还不忘这等习性,是可忍孰不成忍!”
“保正!当初戴宗兄弟派李逵千里驰援,在江州为盗窟的事情,把身家性命都搭了出去,你这是何为!?非要闹得弟兄们悲观不成?”吴用顿脚道。
戴宗见了刘唐和蔡氏兄弟,先是心中一慌,但是看晁盖的态度,此时认了,只怕没甚么好了局。就是把宋江拖下水,本身也躲不过这一灾,干脆不认,道:“小弟当时确切是慌了,做了些错事,但绝对不敢贪污公帑啊!是,小弟是给蔡氏兄弟奉上五百两黄金,但是别的五百两,送给留守司的张孔目手上了啊!小弟如有半点虚言,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