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十有**忍不住要扯旗,我看将来他那‘御膳房’里,也是要进一些我们的精盐的!”柴进凑趣道,世人闻言不由扶额大笑,唯独王庆是抚喉大笑。
“王首级肯定不是在开打趣?”
王伦的发起非常公道,王庆和李助哪有不承诺的,当下连连回声,王伦又道:“将来我这里的盐源源不竭输往此处,怕是会引来官府和江湖人士的侧目,我盗窟里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拨不开人手来,最好请王盟主派虎将驻守!”
王伦晓得做买卖还价还价是普通的,你说一个价,人家还一个价。然后成交,皆大欢乐。是以这个价位并不是他的内心底线地点,又见李助竟然极其少见的一脸赧颜,便道:“柴大官人。王盟主远来是客,恁老不要一毛不拔,便让两个罢!”
“大早晨的,我把王盟主叫来此处,莫非就是为了跟你开打趣?”王伦反问一句,看到王庆虽不回嘴,但还是一脸的不觉得然,笑道:“王盟主走了这么多年的盐,应当对我们大宋各地的盐价了如指掌罢?说来大师听听如何?”
王庆此时全数的脑细胞都被王伦这番话激活了,眼下飞速的运转起来,梁山泊这些精盐的品格,却只卖浅显货品的代价,那是多么庞大的远景啊,这就相称于能够采办这些盐的受众又扩大了很多倍,哪怕每斤上面少赚几钱,只要买的人多了,利润还不是滚滚而来!?
“别的北面有个例外,就是东都城里设有都盐院,通过对市场盐量的节制,盐价高时抑之,盐价低时提之,一向保持在四十五文每斤的程度上。”
李助蓦地转头,孔殷望向王庆,道:“盟主,柴大官人说三十钱是给我们的价!”
王伦也不催逼王庆,对李助道:“师兄请说,我和柴大官人洗耳恭听!”
“王首级,不是王某不肯跟你做这笔买卖,实在这个代价,我加几文钱收归去,还不如你当场发卖了,还赚很多一些。我看你这里有好几万石精盐罢,转手赚个五七万贯真的没题目!”
“不敢不敢!”李助拱手一笑,道:“提及北方盐价,就不得不提解盐。河南、河北、曹濮以西、秦凤以东,皆食解盐。解盐发给官商的代价,元祐年间是一席盐八贯二百钱(一席盐约为一百一十六斤半宋斤),到了现在,代价虽有窜改,但还比较稳定,一向在5、七十文每斤之间盘桓。当然,河东另有并州和汾州水利监所产之盐,其盐质量甚差,故而代价大大低于解盐,发给贩子的代价只要三十六文每斤。”
人生就像过山车,刚才还在谷底,现在已经筹办冲向人生的顶峰了,王庆只感觉短短时候里大起大落间,实在太刺激了。
王庆也很惊奇,心道这些盐莫非是抢的朝廷的不成,不然的话如何梁山卖得这么低?但是如果抢的朝廷的,如何敢包管今后次次都有货?当下摸索道:“每次都有如许的成色?”
“除了北边,再就是东南六路以及京东,本来东南六路发给贩子的海盐代价,最低二十文,最高四十五文,但是蔡京在官家面前发起涨价。载定六路盐价,旧价二十钱以上皆递增以十钱,四十五者如旧,就是说,除了最高层次和最低等次的盐代价保持原价外,其他中间等次均涨价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