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呼延将军,恰是大名鼎鼎的宋初建国名将呼延赞的嫡派子孙,此时官居汝宁郡都统制,双姓呼延,单名一个灼字,人称双鞭呼延灼。大宋朝独一一支体例三千人的重甲马队,便是由此人掌控。
一声令下,直见白虎堂前涌出数十名全部武装的侍卫来,顿时将这四将围在核心,静候主帅进一步的号令。wWw.韩滔大惊,暗道老子不过念了一句诗,高太尉……高俅这厮不会如此没宇量罢!?
“将彭玘给我打出去!其他三人收监,等我禀明圣上,再行措置!”
呼延灼见高俅脸上涨得通红,心知不妙,出口痛骂道:“韩滔,老子不过收你一百两金子,才保举你随军建功!你这厮忏悔就明说,何必落井下石,惹得高太尉忿怒,要坏我性命,我如何你了,你要这般恨我!”
“好好好!”高俅不气反笑,连说了三个好字,俄然咬牙切齿道:“等我捉了那写诗的王伦,还非得叫他坐在油锅当中,如你普通亲身念诵一遍才好!”
韩滔闻言,浑身颤栗,望向脸上青筋爆出的呼延灼,呼延灼面不改色,还是“杀千刀”的漫骂,高俅在一旁冷眼看着呼延灼的小把戏,听得嘲笑连连。
韩滔见呼延灼转眼就成了阶下囚,心中又惊又气又寒,心潮起伏不定,此时见高俅猫戏老鼠般出言相问,一股热血堵在内心,当即慷慨悲歌:
“恩相的话,末将不明白!”呼延灼莫名其妙的望向高俅,不知此人到底唱的哪一出,本身何曾对不住他来着?
高俅嘲笑一声,指着呼延灼数落道:“顶着祖上的荣光,欺世盗名不说,连我也敢蒙骗!竟然还带你到官家面前面圣。幸亏官家龙颜大悦,赐你踢雪乌骓马!哪知你这厮不想着报效国度,专行狼心狗肺之事,你说你对得起本官,对得起朝廷吗!?”高俅越说越气,不由勃然作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