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正和牛庚厮斗的另一个领头的蒙面汉大惊,架住牛庚兵器,急叫道:“男人放我兄弟,这里财宝分你一半!”
公然牛庚所料不差,只见对方不再顾忌人质安危,手上泼风刀暴风普通的砍来,牛庚本不是此人敌手,只是硬撑着一口气拼到现在罢了,目睹对方发了死力,也只好咬牙相抗,但见对方一刀重似一刀,牛庚手脚酸麻,越来越是吃力,眼看抵敌不住,叫道:“老子为他柴进死了,总能坐一把交椅罢!”
“那就杀光他们!”金鼎干脆拉上面罩,咬牙道:“叫他们去阳间指证我们!”
到了这个关头,他已经不将甚么江湖端方了,一团人围着后生乱枪戳来,这后生即使豪杰,也号召不了这般多的兵刃,想纵马冲出重围,可惜四周都是胡匪身影,身下那匹马又不是甚么名驹,更是头一次骑乘,甚不堪用,弄得三郎进退失据,俄然感受重心一失,身子就要往地上倾去,本来那匹劣马已经身中数枪,口吐白沫,支撑不住了。
“梁山唐斌在此,狗贼休要放肆!”阵外一声大吼传来,只见一个神箭将军奔驰而来,在他身后,虽不见一人一马,但是震天价的轰鸣声由远及近,金鼎是老牌山贼,闻这声音便晓得对方来了多少人,当下把牙一咬,长刀指着那坏了本身功德的后生,忿忿道:“是豪杰的报个名字,我金鼎记着你了!”
那蒙面人本来非常轻视这个行商模样的后生,哪知接办以后,尝到分量,心中大吃一惊,暗道:“那里冒出个这么硬的点子来!?”
牛庚闻言心又动了,一肚子闷气早抛到爪哇国去了,当下舔了舔嘴唇,问道:“多大的功绩?能换一把交椅坐坐么!”
石秀闻言心中一股热流涌动,只是面上仍稳得住,当下抱拳道:“唐斌哥哥谨慎,金鼎有些本领,他部下又有二百胡匪,还是等大队上来,再去不迟!”
那蒙面汉正要纵马,闻言不由大惊,急拉住马缰,道:“你识得我?”
牛庚一听这话便知要糟,悄悄叫苦道:“老子交椅没坐上,命要送了也!”只是这时也来不及多想,仓猝敌部下道:“不要硬拼,都躲在车仗前面,等待杨头领来援!”说来也怪,斗了这好久,可前队的杨林却一向没有露头。
“我妙手好脚,要钱不会本身去挣?却要分你贼赃!”那后生不为所动,手上长枪又近了几分,顿时只见一抹殷红鲜血顺着枪尖,破喉而出。众胡匪见状,手脚便慢了几分,毕竟二头领性命攥在对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