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点点头,又表示许贯忠持续说下去,只听他道:“这高唐州不大,下去派粮的各营马军业已返回,带回情愿上山的百姓,初略估计有三千多户,约有一万多人,详细数量还得上山以后详加盘点。别的这城里发卖的耕牛、马匹全数收买下来,牛约有五百多头,可用战马二百来匹,劣马、骡子之类拉车的牲口六百来匹!”
“我梁山在外洋新建了一处州府,军民百姓不下十余万,统统都可谓是百端待举,现在正差个两院节级,蔺节级如果不弃,可之前去那边重温旧业,如何?”
许贯忠最后一个出来,掩上房门后,久久不肯拜别,偶然入耳见内里一个声音道:“再大的恩典,你下井救时我差点遇险,都已经报了!此时不要跟我说旁的,当初你是如何说的?喧宾夺主,谋朝篡位,都是大逆不道,你莫不是要逼我喧宾夺主……”
蔺仁点头领命,与之前较为随便分歧,此番多了些严厉和拘束,当下一一跟在场的头领都告了别,又特地关照柴进几句,这才回身出门,哪知正翻开门,差点与排闼出去之人撞了个满怀,来人一见是蔺仁,不由笑道:“蔺节级在此恰好,今番要不是多亏你,事情也不成能办得这般顺利,我们盗窟不管如何也要酬功给效,表示一下情意!”
“那就好!”王伦对蔺仁道:“节级归去清算一番,带齐家小,明日跟着大官人的车马回山!”
那道人见状猛一顿脚,倒也没有再乱来,只是道:“你拦着我何为?我见了我王伦师弟,甚么事不都明白了!”
蔺仁自嘲的笑了一声,他晓得本身这两天年是把这高唐州的赃官贪吏获咎惨了,留下必定没个好了局,当即拱手道:“我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提枪,寨主如果不弃,小弟甘心上山!”
“敢问中间但是金剑李先生?”许贯忠会心,拱手道。
许贯忠见他进入状况倒是不慢,哈哈一笑,拉他入内,给王伦报喜道:“一共抄了二十三个赃官贪吏的家,总计抄得金银现钱不下百万贯文,另有高廉和他小舅子两家,亦有四十来万贯,其他贵重物品另计,这二十五家赃款加上府库存银,堪堪二百万贯,现在都在打包装车,估计入夜之前都能办好!此事多得蔺节级指导,不然不成能一抓一个准,还不必骚扰良善。”
“没得说!不管有甚么压力,只如果合法的来由,尽管来找我!”王伦慎重承诺道。从安平寨到沙门岛,再到大名府,大宋各地州狱、牢城营的丑闻,王伦也算是亲历很多,他决不能容忍本身的旗下,也是普通的藏污纳垢,暗无天日。
“我家哥哥正在与朱紫相商大事,若真是金剑先生,必定谅解我家寨主,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许贯忠刚才被这羽士脱手一带,顿时胸中一阵气血翻涌,此时仍未平复,暗道此人只怕是当世少有的妙手,更加必定了他的身份。
柴进闻言很久不语,最后朝王伦望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贤弟说得有理,来日我便搬家外洋,坐看赵宋败国的了局!”
“大官人说那里话,就是你无伤无痛,我们雄师也是要在这城中逗留几日的。毕竟开仓放粮,再把余下库粮、库银等物质装车,外加招揽高唐百姓,这都不是一两天做得完的!”王伦朝柴进笑了笑,安慰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