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禀愤恚道,他与林冲有旧不假,也能了解他的挑选,但就是没法叫他认同武装盘据的梁山泊,哪怕王伦也算对他有拯救之恩。
“他累令人过来求亲,欲要我把小女许配给他!婉儿喊你叔父,你这个叔父的意义呢?”程万里问道。
听他无礼直呼侄女闺名,王禀眉头微皱,程万里心中也是普通不舒畅,只是感觉对方也是一片美意,也不跟他计算,当下带着两人走入后堂,门房老程出来道:“老爷你可返来了,小娘子她现在还没回!”
“这是小弟分内之事,兄长放心!”王禀点头应道。
“这梁山泊崛起也没有两三年,前任济州知州的确是养虎为患,当初他们只要几百人时,都干甚么去了!另有郓州也是普通,梁山泊离他只在天涯,他却如没事人普通,坐视不管,现在好了?两个州府成了梁山泊后院,朝廷雄师前来征讨时,竟然当场得不到补给,百姓多给梁山通风报信,真不知到底谁是王师,这两处还是不是我大宋边境!”
“坐,坐!贤弟,那王伦在水泊四周义诊,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没有听闻他害过求诊的百姓。别的老刘不是不懂事的人,不会对着能人透露本身身份,那么他们四人,在梁山眼里,就只是平常去梁山乞助的浅显百姓,以他们平常的行动判定,就算不肯医治,也不至于伤及他们性命,我们此时现在没有行动,实在是对婉儿她们四人的最大庇护!”程万里目光通俗的望着跳动的烛火,缓缓道。
“老刘浑家突发肠痈,本府大夫都是束手无策,恰逢齐州驰名的赵大夫正在此地,老刘请得他来,他也是说治不了,厥后小娘子苦苦求他,他才说天底下只要梁山泊一个叫安道全的人治得……”老程头还没说完,又被董平喝断,叫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