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挖人也须避着洒家些!秦总管,若叫孙安兄弟去了马军,你们两位五虎将谁先退一个出来?”鲁智深粗暴之声从背后传来,只见秦明大笑,转头道:“大和尚,只要哥哥准了,我退!”
“不成,千万不成!”吴用如同触电普通从地上弹起,连连摆手道:“我等已经坏过一次事了,千万不能一错再错!这个事情如果泄漏出去。梁山上还不炸翻天!”
两人正感慨之时,只见两员大将连袂而至,见王伦正和晁盖说话,两人也没忙着见礼,只听抢先那将叫开道:“这世道变了,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想这一两个月来,尽跟在步军前面吃屁了!孙安兄弟,我看你带马队一点都不像是内行呐,不如来我们马军如何?”
“李忠、薛永,白胜三位和樊瑞兄弟待在一起,步军都没有上阵。此战端赖步军两营的马队挑大梁,厥后秦总管他们又及时赶到,成果总算是差能人意!”
晁盖、吴用闻言皆低头不语。后者心中更是翻江倒海。须知从生辰纲起,他的运营便到处漏风,此次更是给欲投之主惹下这么大的祸端来,这个发愤要做当世陈平的墨客,被懊悔一遍又一遍的剐着心肺。他能够接受无数种打击,却唯独受不了本身亲手把本身就义。
时候在痛定思痛中仿佛凝固。
见晁盖把话说得这么重,吴用亦是这个定见。公孙胜不由长叹一声,道:“也罢!因果昭彰,报应不爽。既然自作聪明,也该自作自受!朱仝、雷横如有个三长两短,也算上我这颗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吱呀”一声,船舱的木门忽被人推开。三人下认识望向门口,只见一个九尺大汉踏入舱内,三人赶紧起家。只听晁盖起家道:“我三人是叫官军吓破了胆,却与部下弟兄无干,我敢拿人头包管,他们实不知情,也毫不会做出有悖梁山的事情来!还望孙大哥明察秋毫,莫要冷了弟兄们的……!”
王伦转头望向孙安,只见他固然满腹迷惑,但是王伦不提,他也不问,只是悄悄看着面前这三个被他列为伤害分子的男人放声恸哭,非常稳得住。
晁盖说到这里。目光忽落在孙安身后阿谁意想不到的人物身上,蓦地一惊。顿见他一个箭步,扑翻身子便跪倒在来人跟前。不管不顾道:“贤弟,愚兄有罪,晁盖有罪啊!”
“朝廷征讨我梁山的兵马,绝大部分还在路上,据闻正主儿高俅这厮走到半道上便不敢往前了,静候其他九路节度使过来与他汇合,以是快则十天半月,慢则一两个月,朝廷雄师对我梁山泊临时没有本色上的威胁!”
“孙兄就是砍了我晁盖的脑袋,我晁盖也不能怪他啊!”晁盖这个铁塔普通的男人,俄然嚎哭起来,说是惊天动地也不为过。
“我看孙头领不似等闲之辈,不如且把真相与他说了?若再叫他因猜忌我等,临阵放不开手脚,误着了官军的道,连朱仝和雷横也救不了,如此我等罪恶更难恕了!”
众将闻言纷繁点头,却不知王伦眼下说这些是甚么意义,只听王伦又道:“我们梁山目前有青云山,四明山,黄河口,二龙山四周罚寨,如果各地的官府都来滋扰,我们本寨干脆甚么事情都别干了,就等着疲于奔命罢!”
大师闻言都感觉有理,梁山各处罚寨兵力偏少,间隔本寨都不算近,特别是黄河口分寨和四明山分寨,一个北到宋辽鸿沟,一个南至两浙方腊处,不免有顾问不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