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见不是刚才的事,把剑往桌子上一丢,坐下道:“我师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要我干甚么?”
话说这座雅间中的幼年妇人,就是被这首曲儿吸引,已经持续来遇仙楼多日了。她每天都点分歧的歌妓,上来就只听这一支曲儿,歌妓们固然见过很多嗜爱此曲的客人,但还没见过如这个貌美妇人普通的,只是她给的赏钱丰富,又同是女人,故而大师也都乐得服侍她。
“那里!道长见笑了,她原是这遇仙楼的镇店之宝,我们买店子的时候,趁便把她留了下来罢了!我们的事,她们一概不知!”乐和点头道,说完见这道长只是笑,又道:“李道长既是我家寨主的师兄,可不能害了小店啊!”
乐和一听,忙要说话,却被李助按下,道:“你转告我师弟,我这个侄儿别人都不晓得,我原是想等混出点模样来,再保举他于盟主跟前的,但是……罢了,罢了,你就这么跟我师弟说吧,详情我见了他面再说!”
一番话说得乐和笑了起来,李助摇点头,又说了几句,最后目光落在乐和身上,道:“看模样你不谙技艺,如何梁山泊不派两个有武力的头领下来帮衬你?”
乐和见状大喜,实在他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毕竟他和李助只算是萍水相逢,王伦哥哥又不在面前,哪知这羽士情意甚诚,眼下还真肯帮手,乐和抓住机遇,忙把呼延灼三人如何应征而来,又如何被高俅捉了,高俅要如何害他们都说得清清楚楚。
那羽士听到这里不由大笑起来,笑得这个歌妓满脸噪红,乐和摆了摆手,道:“我都晓得了!李行首跟我要了一首词,就着你现在去送给她吧!”
李助闻言收敛笑容,高低打量乐和一番,半晌才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详情我也不说了,我只奉告你,她和我家盟主,早是两情相悦。我此番路过东京,需求作成这件事儿,与你无干,你莫再劝!”
众女闻言都不敢作声,这丫环口气实在太大了。一会儿称滕府尹的儿子为姓滕的,一会又要连自家店主都买了,看来不是失心疯就是跟的仆人真有底气。
好轻易送走这高朋,刚才出言答话的女子有些心计,四周找人问掌柜的下落,传闻店主就在隔壁,大着胆量拍门出来,乐和公然就坐在内里,和一个羽士正把玩一把黄金剑鞘。
乐和忙抱了抱拳,道:“小弟眼下有一件大事。只因事出告急,盗窟一时没法施以援手,道长既是我哥哥的师兄,不管如何。还请拔刀互助!”
“开封府阿谁姓滕的不是就在楼下坐着,如何连个场子都照看不住?夫人,要不要奴家去说他两句?”那丫环说道。
“你说他一句不打紧,到时候滕府尹晓得了。少不了要跟我父亲和公公赔罪,说来讲去还是要说到我的头上,定要怪我抛头露面!你说无端惹这些事做甚么?”那妇人点头道。
“奴家也感觉败兴,吵喧华闹的,太不像话!”那丫环起家清算着。捡出几锭大银,按例赐给歌妓们,众女接了赏钱,都是赔笑道:“能够有不知轻重的酒客打搅了夫人的雅兴,奴家几个这就跟我们掌柜的说说,请他来给夫人赔罪!”
见李助曲解了,乐和把手一摊,道:“呼延灼和呼延通真不知呼延庆上了梁山,要说呼延通还是韩世忠在西军里有过命友情的同袍,当年哥哥叫韩世忠请他上山,被他回绝了,是以他们都不知我们会脱手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