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孔亮一听,不由张大了嘴巴,这两人但是师父用心交友的男人,没想到事光临头,竟然出此言语,不由道:“员外胡涂啊!我师父如此珍惜员外,你怎能在此时弃之而去?那晁盖一心对抗朝廷,你们留下有甚么前程?跟我师父另起炉灶,将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李应忍着浑身暴起的鸡皮疙瘩听宋江说完这些话,拱手告别,杜兴倒是理也不睬宋江等人,抢先冷哼一声,黑着脸先走了,当初叫宋江逼迫上山的鸟气一向哑忍不发,本日终有了宣泄的机遇了。
这时李应和杜兴对视一眼,上前对宋江道:“多蒙宋哥哥汲引,叫小人在此落草,还愿宋哥哥此去一起保重,小人和杜兴就在此拜别了!”
“你这学究,当初我恨不得砍你为快,没想到你在关头时候还拿得住,我刘唐昔日要有甚么对不住的处所,你莫往内心去啊!”刘唐背着花荣不好施礼,只是微微哈腰。
“你们都要脸面,不杀这厮,那我去杀!如何?”吴用舔着嘴唇道。
“别说我晁盖不怀旧情,三个时候内,带着你的狗,速速离了其间,将来不管你是飞黄腾达,还是众叛亲离,都跟我晁盖没有半分干系!”
“这二龙山是梁山泊赐赉我晁盖安身立命的本钱,你若好生与我讨要时,我便真与了你,可现在又该另当别论了!”
“好了学究,这关头还闹甚么?今番多亏你出运营策,保正躲过一劫,你的忠心王伦哥哥都知了,用不着再多此一举了。眼下杀了宋江不打紧,他那伙反骨仔你留不留?如果赶狗入僻巷,少不得一场火并,你还嫌我们二龙山的笑话不敷看?”公孙胜长叹一声,安抚吴用道。
燕顺见说也表态道:“老子早在其间待得不欢愉了,一条条梁山泊养的狗,整日在老子面前穷叫喊!”说完大大咧咧的转头望了一眼郑天寿,喝道:“还愣着做甚么,还不去背起宋太公?叫他在地上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