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童威背起李俊就要拜别,忽听刘唐大喊道:“想走,没那么轻易!我贤弟在墙上写的字。但是白写的?”
刘唐见说拿不定主张,直望向花荣,见他微微点头,心中大定,这个兄弟是个邃密人,不见得就会被人所骗,既然他都点头了,应是差不离了,刘唐这才作罢。那二童凄苦楚凉的走了,晁盖望着他们拜别的背影,叹了口气,复对吴用问道:“先生,我那公明贤弟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一向不说话的薛永也出言道:“我虽刚识得这几个哥哥,却也知他们与那李立只是结拜了,本行倒是发卖私盐罢了,那甚么李立你杀了也就杀了,只顾蛮缠其别人怕是不当罢!”他是走江湖的,对这类黑店最是有切身材味,恐怕哪天一个不谨慎便成了他们手里的菜,故而言语中对李立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