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闻言大惊,都被这个数量惊到,心中不住震惊,那程小娘子心机细致,发觉到这些人的非常,顿时如逢救星,忙问那将军道:“叔父,他们这般惊骇,是朝廷兵马到了吗?这位王伦倒是哪一州的防备使?”她是官宦人家的后代,直道能带两千马军的将军,怕不便如身边这位叔父普通,起码是带着防备使官衔的将领。
柳元赶到这边,大呼道:“智囊,我等辛辛苦苦在阵上搏杀,你瞧这马勥,反要替赃官家眷出头,如果这般,何为鸟贼,却去当兵不好?”
目睹此时环境万分告急,只见那正在赶车的车夫,也不由回身掀起车帘,对车厢内惶恐失措道:“丫头、大姐,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知那里冒出来的红头子,看着好几百人,却怎生是好?”
那将军一听,心道不妙,这话怕不要起了恶感化,忙转头瞪了世人一眼,果听那马勥怒道:“老子说话,你等插甚鸟嘴!真把老子当作不讲义气,阵前反叛之人?”
这边两人闻言大怒,便见喊话那人挺枪上前,怒道:“爷爷美意饶你,你这厮偏当作驴肝肺,如此便先杀了你这驴头,再抢这小娘子不迟!”
那柳元、潘忠见来了个有分量的,当下弃了敌手,都拔马逃出,那将军见敌势众,却也不追,只是退到马车之旁,安抚着马车内的家眷。
“马家哥哥,跟这鸟将却费甚么话?想他们就一辆马车,估计没甚么油水,只那前面赶车的小娘子生得甚是貌美,不如抢了归去献给王大头领,也叫贰心中感激我等!”只服从前面赶上的两个贼将中一人出言道,对这前面拦路的豪杰,神情甚是奉迎。
“你麻痹的,老子说话不管用是不是?孩儿们,给我挡住这些兔崽子!”马勥见说怒喝道。那护送家眷的将军见说悄悄对此人留了心。
想这程小娘子一心要稳住奶娘一家的心神,这位将军何尝不要稳定军心?只是他话还没说完时,前面又撞出一队百余人的山贼,那将军眉头一皱,旋即吹了个响叫子,便见三个精干骑士纵顿时前,那将军叮咛道:“且去黄陂县衙和汉阳军、新任鄂州知州处报讯,就说程知府的家眷被贼人围攻,本将带人在此周旋,请他们速派军马,到此木兰山下策应!”
三骑当即领命,夺路去了。那山贼多是步兵,唯独领头的才有坐骑,且他们的重视力都放在这辆马车之上,故而这三人能杀出一条血路,前去报讯去了。
那将军见喊,毫不惶恐,待此人上前,他以一敌二,枪法稳定,这三人又斗了十余合,两员贼将见拿不下对方,心中焦心,嘴中不住大呼,只顾冒死与此人厮杀。
就在贼众就要火并之时,山坡上飞速奔驰下来几匹快马,抢先是个道装打扮的男人,随后跟着几位彪悍非常的大汉,这羽士赶到阵前,大呼道:“两寨豪杰且都息怒,正主儿还没来,我等便本身厮杀起来,传出去岂不是惹天下人笑!”
公然,只见这位方才示警的威武将军面上毫不慌乱,敌部下数十军汉道:“布阵!”随即又对一员将校道:“你且带我侄女一家先走!”
“你有脸跟老子提王头领?他么事都好,就是贪色,你们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