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外粗内细,心想强宾不压主,这两个放着仆人不睬,却只顾缠着客人,他们不懂事本身不能不懂事,便对晁盖道:“天王,这两位是我的旧识,一向在桃花山落草,想是叫秦将军归去时突破了盗窟,还请天王多多看顾他两位!”
鲁智深点点头,道:“其间寨主是托塔天王晁盖,洒家是来做客的,若要入伙时,尽管找他便是,他最是爱才,你俩个莫要难堪!”
晁盖闻言起家朝鲁智深拱拱手,走到他们面前道:“两位但是盗窟被破,悲伤过分?两位豪杰放心,青州军马决不会再来我这小寨!这不,两位如果不信,长官上那位便是梁山泊的大头领白衣秀士王伦,他能够替我作证!”
晁盖性直,当下也没有重视到这两位的神采,只是望着鲁智深和杨志笑道:“小弟这山上别的不说,就是这等野物繁多,两位如有闲时,只顾来我这小寨打猎!”
固然送走了青州三将,但是梁山诸豪还留在二龙山中做客,晁盖等东道主都是在宝珠寺中陪客。一早上鲁智深和杨志见这山生的险要,相约进山打猎去了,此时乃夏末初秋时节,秋高气爽,恰是猎物出没之时,王伦也没有禁止他们,有这两位关西大汉手持兵器弓箭,能近他们身的猛兽只怕还没出世。说来也巧,本来轨迹中这两位恰是在其间落草,不想杨志今番初到此处,便表示出特别的兴趣来,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特地避开晁盖等人。
两人见状面面相觑,呆了半晌,方才见李忠开口道:“不敢动问寨主高姓?”
此时刚到申牌时分,晁盖和公孙胜、刘唐陪着王伦等人说话谈天,本来王伦本日就要告别回山的,却被晁盖苦苦留住,只道:“明天还豪杰满座,济济一堂,本日便剩下孤家寡人,好不冷僻!”王伦心想也没有甚么急事,盗窟里有闻焕章和徐宁带着其他十几位头领看家,应当无虞,又难挡晁盖如此热忱,便决定多留了一天。
两人愣在当场,呐呐无语,本来是想投孤寡人邓龙的,不想此时冒出一个豪杰晁盖来。目睹实际环境与本身事前料想的完整不一样,直弄得两人是进退两难。投了他们吧无法只能陪坐末席,还不如本身另起山头来得实惠。如果不投吧,难保扫了这些能人的脸面,本身这二三十残兵败将还不晓得能不能活着走出去,是以此时两人进退维谷,陷在当场。
鲁智深见说一笑,便把肩上那只豹子递给晁盖,道:“天王这般说,洒家便谢了,这豹子炖了恰好请我这两位故交打打牙祭!”晁盖大笑着接过那豹子,只见鲁智深转头对林冲道:“兄弟,莫要怪我,是这豹子本身撞洒家手上!”
那两人转头一看,见是鲁智深,心中大喜,想他们在这陌生的强盗窝里举目无亲,此时碰到熟人怎能不喜,便听打虎将李忠道:“哥哥,你现在也在这二龙山落草了?我俩个你是晓得的,一贯在桃花山上活动,现在盗窟叫青州官军突破了,我们无处可归,以是展转到了此处!”
“咦!你两个怎地在此处?”这时身上背着一只豹子的和尚和一个青面男人进门,那和尚看到这两人,直问道。
晁盖大喜,就要大办酒宴为二人拂尘,两人既然走出了这一步,见这寨主这般看重本身,心中好歹好受了一些,话便开端多了起来,这时便叫跟从本身一起来的二三十个亲信喽啰一起上前参拜了新寨主,晁盖笑呵呵的将他们都扶了起来,笑着对公孙胜道:“这些兄弟初来,每人赏钱十贯酒钱,李忠和周通两位兄弟,一人发一百贯安家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