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唐见花荣白马后已绑着两只獐子,鞍后又挂几只野兔,他呵呵一笑,说道:“花荣兄弟本就箭术无双,再唤萧义遣飞鹰走犬来,岂不要将这山林间的野物都打光了?再说萧义不但我随我走了这趟镖,还受累一起护送唐女人到东京汴梁。我故意让他安息几日,现在他说不准已到了宗城县,去瞧他那心仪的女人哩!”
花荣听得希奇,笑道:“才貌如潘安宋玉者受女子倾慕追捧,那掷果盈车的典故我是晓得的,两位兄弟倒是让我开了眼界。”
道人说道:“哪不知几位小哥是算生辰八字、还是算名解字呢?贫道丑话先说在前面,如果算得不入耳,小哥你可别认账,也别发作起来找贫道的费事。”
燕青和许贯忠却似齐齐打了个寒噤,许贯忠苦笑道:“萧大哥就莫再提此事了,我与小乙只要出府便不得安生。那日我不畴昔趟书坊,成果......唉!”
燕青见这道人和那男人形迹可疑,内心暗生警悟,说道:“你此人又做算命又说买卖的,可不像似个修身养性的羽士。”
没过量久,又有一个男人来到茶肆外寻了张桌子坐下,萧唐打眼望去,就见那男人浓眉虎目,身着淡白紵丝黄筩襦,吵嘴相间绑腿缠脚,一袭劲衣更透着股武人的豪放。
燕青、许贯忠面露欣喜,齐声道:“萧大哥但是说真的?”
萧唐说道:“好,我姓萧名唐,玉萧之萧,李唐之唐。”
“许者,应慨诺认;贯者通穿之意;这忠呢可谓从中从心。世报酬功名利禄殚精极力,却大多落个岔路亡羊、迷途无果的了局。而这位小公子却能看得通透豁达只从己心,率性而为则无不为,这平生当过得安闲清闲。”
自从燕青到萧唐的府中,他两人兄弟相称,比起本来的轨迹中卢俊义与燕青主仆的身份,他与萧唐相处更多了份萧洒和随便。萧唐白了燕青一眼,说道:“我以后便也要轮到你小乙了,小乙和贯忠在金风玉露楼中受各家令媛蜜斯喜好,此中可有中意的女人家?”
萧唐发笑道:“天然是真的,我还能让你们被那群小姑奶奶堵得连门都出不了?”
此话一出,萧唐、燕青等人脸上顿时变了色彩。花荣戟指着那道人怒道:“你这道人好生无礼,怎敢说这等疯话招惹我萧唐哥哥!?”
忽见四骑在林道中窜行,萧唐、花荣、燕青、许贯忠四人驾马扬奔,恰好趁着半日余暇,来到大名府郊野打猎散心。
说罢那道人竟将那两银子朝萧唐脸上狠狠砸来,萧唐刚一避开,那道人又飞起一脚,将萧唐等人地点的那张木桌子踹个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