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众位兄弟不要管我,并力向前,破了祝李扈三庄!”萧嘉穗等人还没说话,李瑾开口说道。
“你的前提我们承诺了,我们阵前换人。”梁山头领筹议了一下,终因而承诺下来,萧嘉穗开口说道。
“贼秃,再敢口无遮拦,你家寨主瞬息身首分离!”扈三娘岂会因为梁隐士等几句威胁就将李瑾放了,她手上一用力,李瑾的脖子上现出些许血痕。
“扈三娘,划下道来吧,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了我家寨主?”萧嘉穗表示世人噤声以后问道。
她开口说道:“你既为梁山之主,何故如此遮讳饰掩,连面都不敢露?”她看到李瑾位于阵前,身后中权亲卫分歧于普通士卒,又看到李瑾出阵时其他头领劝说的一幕,便晓得李瑾乃是梁山之主。
“寨主谨慎。”
“扈娘子未免过分自傲,不说他祝家庄惹我梁山在前,只说现在,胜负尚未可知。”李瑾边将面甲收好,边说道。娘子乃是时人对女性的称呼,如果李瑾一声“蜜斯”喊出来,只怕扈三娘立时就要将他生撕了。
梁山这边也是摸不着脑筋,鲁智深拍着大秃顶说道:“李瑾兄弟本日是如何了?莫非那扈三娘技艺当真如此高强?”
“好!”过犹不及,如果逼得凶了,梁隐士马不顾李瑾存亡,冲上起来,胜负倒是难料,现在便是最好的成果了,扈三娘做主承诺下来。在她心中,梁隐士等不过是一伙贼寇,不顾自家头领存亡的事情不是做不出来。
心中感慨,扈三娘嘴上倒是不断,开口说道:“识相的,将李庄主和祝龙放了,不然,定然叫尔等有来无回。”
听了这话,李瑾还要再说,扈三娘凤目含煞,李瑾终究不再开口。
他二人都是和李瑾交过手的,才二十合李瑾就暴露疲态,实在是件怪事。
往平常常将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本日也尝到了一次报酬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这可实在不好受。”李瑾心中暗道。
“贼婆……”脾气火爆的鲁智深还要再骂,话已出口,生生咽了归去。
李瑾打马到近前,细心打量,扈三娘生得确切极其标致,此时一身战甲在身,柳眉倒竖,粉面含煞,自有一番别样的风情,分歧于普通女子。
“说不得寨主这是起了怜花惜玉之心。”杨春可贵拽了一次文。
“好,我们依计而行。”李瑾说了声好,打马筹办出阵。
“卿本才子,何如作贼?”见到李瑾的面庞,读过诗书的扈三娘心中想起的就是这一句话。才子一词指得不必然是女性,也指志向高节或抱负弘远的人。扈三娘有此感受倒多数是李瑾的好面皮。
“这……”他身边的陈达话还没说完,杨志就开口打断:“休得胡言!寨主不是那样人。”两人不再说话。世人说是这般说,但是大师与李瑾兄弟订交这么久,又如何会不晓得李瑾是甚么样的人。
“我免得。”萧嘉穗慎重点头。
“闭嘴,再多说一句,立时叫你断头。”扈三娘厉声喝止,手上又用了几分力。
事发俄然,梁山诸人也没想到以李瑾的技艺会俄然失手被擒,正要打马并力上前救济,扈三娘已经将手中战刀架在了李瑾的脖子上。
“兀那婆娘,快快将我兄弟放了。”“就是,不然,我们必将你三庄夷为高山!”……
“无妨,我自有分寸。倒是哥哥,必然要稳住军心。”李瑾转头,叮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