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领命!”史进也是利落应下,林冲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史进洒然一笑,说道:“哥哥不必如此看我,如果我不留下,留哥哥在此,只怕回山以后要受嫂嫂抱怨。”
没有在路上多做逗留,李瑾他们一行在第二天下午赶回了武清城。广惠他们在年前就已经完成了剿灭任务,现在都在武清城中。
他话音一落,史进说道:“不知不觉,我们就下山四个月了,我还真有点想山上的兄弟。”
“是。”李瑾说得确切是究竟。管家兄弟的技艺乃是家传,管龙、管虎自小受教于父,都是练就了一身过人的技艺。但是管豹固然也曾习武,却对读书更喜好一些,当时管家的家道不错,管父也请了先生为管豹开蒙。厥后管家固然家道中落,最后更是上山为匪,管豹却从未放弃过学文。
“这……”管豹游移一下,终究起家抱拳,说道:“既然寨主和众位兄弟信赖,管豹必然经心极力,不叫寨主好众位兄弟绝望!”
李瑾和许贯忠现在天然是在府衙住下,林冲、广惠、史进、管龙、管虎他们这些统军将领倒是回了虎帐。
“寨主本身不也是为盗窟驰驱,连除夕之夜也未曾与兄弟们团聚,这般说法倒是叫管豹心中忸捏。”
李瑾坐于堂上,阶下六位头领分两边坐下。李瑾说道:“从玄月下山算起,我们已经离山四个月了,也不晓得盗窟景象如何?现在辽国局势初定,也是回山的时候了。”
李瑾转向坐在一边的管龙说道:“管豹哥哥现在一人在宁河,管龙哥哥可愿前去帮他一帮?”
管豹心中打动,将马缰交到中间亲随的手上,抱拳说道:“寨主折煞管豹了!不过是八九十里路,那里谈得上辛苦,怎敢劳动寨主在此等候?”
管豹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件事,主管一地民事,虽说处所不大,也就是比一个县治的稍大一些范围,治下百姓也未几。可他此前只是一介绿林男人,对他来讲,这等位置,说是重担毫不为过。
分开宁河以后,李瑾他们马不断蹄地往武清赶去,李瑾心中也是暗自等候,不晓得管豹能在宁河做出甚么样的成绩来。
“新年之期,却还要哥哥远行到此,实在心中难安,在此等上一等也是应当。”
两人酬酢一会儿,把臂往府衙当中走去。到了大堂,李瑾也没有坐到上首,而是和管豹一起坐到了阶下圈椅上,陪管豹喝过亲卫端上来的热茶以后,李瑾才开口说闲事。
“哈哈哈!”世人皆是大笑。
“好,我和兄弟们都信赖哥哥,等着哥哥做出成绩来。”李瑾起家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管豹用力点了点头。
笑着表示他不必如此严厉以后,李瑾说道:“将你调来,是但愿你能在此常驻,主管此地民政。”
管豹本身的资质不差,现在缺的只是历练罢了,因而李瑾将他调来,给他这么一个机遇。
“我们却也盼望早日上山,见地山上的各位豪杰。”广惠也是笑着说道,管龙管虎都是点头。
“是!”三人抱拳。
回隐士选已定下,世人又筹议了一下回山要带的军卒,武清和宁河两地的大抵管理方向,对辽军的防备,转眼就到了晚餐时候,世人一起用饭喝酒,用过饭食,又说了一会儿话,各自回营歇了。
见李瑾开端说闲事,管豹将手中茶杯放下,正襟端坐,细心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