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焕章一起上也不说话,只是边听边看,眼看三关雄浑,盗窟占了天时,此事听了李瑾他们说话,更是晓得盗窟已然得了周遭百姓的民气,暗自点头,奖饰李瑾真是胸怀远志。
阮小七则是笑着回道:“兄弟不知,颠末这两次下山,周边百姓都已经晓得我盗窟仁义之名,很多人都想插手盗窟,只是兄弟这个寨主不在,兄弟们不敢私行做主。现在你返来了,恰好决计。”
“无有大伤亡就好,现在盗窟人手不敷,丧失太多的战力可接受不起。”
“我虽不敢说如李大郎普通义气深重,这些年读的圣贤书却也没有读到狗肚子里。”闻焕章笑着说道。世人皆是一阵大笑。
闻焕章再三推让不过,只好说道:“众位兄弟美意,闻某就先厚颜坐了这第二位,今后再有合适人选,自当退位让贤。”说罢,在李瑾左手边第一名坐了。
聚宴的时候,不管是谁来敬酒,李瑾十足来者不惧,都是一饮而尽。固然只是发酵酒,不是后代的蒸馏酒,到了最后,李瑾还是被灌醉了。
诸事叮咛安排已毕,李瑾叮咛伙房的人杀羊宰猪,整治酒食开宴席,既算是欢迎闻焕章插手盗窟,也算是欢庆元宵佳节。盗窟头领并大小头子就在厅中开宴,其他人等太多,聚义厅安排不下,就在厅外欢聚,高山上多点篝火,加上氛围非常热烈,倒也不冷。
“有两个受了重伤,无甚大碍!现在都已经病愈了。”阮小五回道。
林冲从速说道:“非常感激传授为我的事操心劳力!”
“兄长做此说法,倒是将我李瑾置于何地?哥哥如果还认我这个兄弟,今后便休要再这般说!”
“无甚大事,只是这段时候兄弟们又下山了一回,缉获很多。”“再有就是自从寨主下山五日以后,盗窟留守的几位头领每日轮番下山,在店中等待头领返来。本日阮小五头领正在店中。”
叙话以后,一行人接着上山,林冲将林娘子一家安设好以后,到了聚义厅与众兄弟一起听李瑾叮咛。几位头领都坐在前排的交椅上,大小头子在前面坐定,步军头领鲁智深的位置空了出来。
“兄弟真义气!好男儿!林冲哥哥也是豪杰子!”阮氏兄弟在一旁赞叹道。
阮小七说道:“兄弟可知?你走以后,兄弟们又下山了一回,缉获但是比前次兄弟亲身领头下山还要多些!”
林冲被李瑾拉住,拜不下去,说道:“兄弟之恩德,林冲铭记于心,今后结草衔环,誓死必报!”
“在外人眼里,我们是草寇,现在晓得我们的仁义之心,情愿主动插手是功德。一会儿我们细心筹议筹议此事。”
“就是,先生休要推让,既然寨主和林冲哥哥都对你如此推许,想来是有真本领的,合该坐了这第二把交椅!”阮小五说道,阮小二和阮小七都是说道。
李瑾等人天然不晓得东都城内产生的一系列事情,为了躲开追捕,一行人不在路上多做逗留,一起晓行夜宿,过城不入,只在路边村店投宿歇脚。因为有马车和坐骑,以是速率比李瑾来东京的时候还要快些,赶在正月十五下午,回到了盗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