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两人叙了年齿,李瑾十九岁不到为弟,许贯忠二十四岁为兄。李瑾问道:“兄长是大名府人,要到东京插手武举,如何到了这汴口?”
“是,大哥。”
“兄长读了这么多年书,该不会连源清则流清,源浊则流浊这么简朴的事理都不懂吧?”
“当明天子初即位时为政还是不错的。”许贯忠有些心虚。
“再问兄长一个题目,兄长觉得杨广与唐太宗比拟如何?”
“微薄贱名,不想入了官人的耳。”
“江湖上的朋友抬爱,许某愧不敢当。”
许贯忠感慨道:“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此言诚不欺我!”
“兄长言重。在小弟看来,实在简朴的很,兄长可知,为何我刚才口中直呼杨广之名,而不是他炀帝的谥号吗?”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兄长好阔达的志向。”
拗不过许贯忠,只好承诺了由他宴客。吃过了饭,李瑾告别许贯忠,带着沈睿上街逛了一圈,买了一些路上要用的东西,看着天垂垂黑了,回到客店,洗漱了一下,各自睡了。
“唉,这世道是如何了?赃官贪吏横行,盗匪四起,不知几时才气规复仁宗朝时政通人和之景?”听了李瑾的话,许贯忠有感于他的遭受,感喟道。
“急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