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怒声停歇半晌,待军士将石弹上好以后,跟着抛石机前面的军士数人合力拉下皮索,破空之声再次响起。
“你是何人?能做得这五千人的主?”李瑾问道。
见大局已定,一身血污的鲁智深提着还在滴血的禅杖走到徐宁身边,说道:“好你个徐宁,这下但是又拿下了头功了,回山以后,可得请洒家喝酒!”
“虎!”
随即跟着“吱吱嘎嘎”的声响,官军大营的大门渐渐翻开,一行人从门中鱼贯走出,大家手上都没有东西,只要抢先一人,手上捧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
兖州团练也是见机,奉承地对着李瑾等人笑了一下,随即转向官军大寨喊道:
“轰!”
济州官军建的这个营寨出来内里的木墙,内里还填了一些土石,营寨外还挖了一条丈深的壕沟,却也顶不住四架投石机不竭发射石弹。
“说甚么昔日友情?我陈雷羞于与你这般几次小报酬伍!”
都批示使是一军或是一厢的军事主官,营中喊话此人既然自称为济州厢军都批示使,想来营中起码有一半人马该是他的部下,如果他所言失实,却也当真能做得这五千官军的主。
“好!”
徐宁矜持地笑了笑,说道:“幸运罢了,功绩都是大师的。回山以后,必然陪大师一醉方休!”
“何团练死了!?”有些官军看清楚了徐宁手中钩镰枪上挑着的人头的脸孔,喃喃说道。
“投降免死!”
“是!是!是!小人等顿时出来!”李瑾话音刚落下,营中之人就忙不迭地答复道。
“虎!”呼虎之声再次响起之时,他们已经冲到了二十步以内。
见礼以后,李瑾让人用一根长杆将濮州团练的人头挑起,叮咛兖州团练上前喊话。
随即打马疾冲。
“投降免死!”
这是步军在试射。试射以后,操纵抛石机的军士鞭策抛石机,窜改间隔。
他身后的士卒从速推着冲车跟在他的身后。
颠末两辆冲车的撞击,官军寨墙的缺口已经扩大到了三十步的间隔。
五六轮发射过后,寨墙开端闲逛,就在此时,营寨内却又再次响起一个惶恐难掩的声音:“各位梁山的大王们,快请停止,小人等情愿投降!”
“虎!”
一个冲阵将堆积的官军冲散今后,徐宁驻马,用钩镰枪将人头高高挑起,横眉大声喊道:
听他说完,李瑾说道:“既然如此,你们放下兵器,翻开寨门,渐渐走出来,我梁山不杀降卒。”
冲车撞在本已经摇摇欲坠的寨墙上,缺口再次扩大。
“陈雷,我是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才对你好言相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叮咛士卒打扫疆场以后,林冲和管虎压着兖州团练来到李瑾这边,恰好徐宁也挑着人头,和鲁智深并肩走过来。
一向紧握钩镰枪的徐宁见到,眼睛一亮,钩镰枪高举,斜指向天,大喊一声:
攻打摆布两营的抛石机和冲车已经被运过来了,听到李瑾叮咛,士卒立马行动起来,破空声再度响起,石弹飞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