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保正一家听到动静,奔来检察,许贯忠一斧一个,全数了帐。
三声下拜,在身后传来。“宿家三兄妹伸谢恩公拯救之恩!”
“不要啊……”完颜诚挣扎着想要站起,就在这时,他的脑袋与身子分了家。
宿金娘脸上一红,道:“这怎生使得!岂不是拖累了恩公?”
许贯忠黯然道:“没有家了。”
“咕咚”一声,他刚一俯身,脑袋就已经滚到了完颜诚的尸身边边。
许贯忠一斧子砍开大锁,内里的人一串串的走了出来,他们被绳索绑到了一起,许贯忠和宿金娘挥动兵器,砍开绳索,放脱世人。
宿良道:“事己至此,就依了恩公了!”
许贯忠暴露嘉许的浅笑道:“天满教教主和摆布护法全被高人所杀,皇上有旨,封耶律敬为教主!”
许贯忠道:“大名府被金贼占了后,把许家旧宅一把火夷为高山。幸亏我弟弟有先见之明,金兵攻城之前,我弟弟听到风声,便当即带着我老娘投到了梁王的地盘安家。”
这位大哥功德被搅,那景象就如同一只发情的猪,被阉割了一样。
“本座乃是皇亲!你怎敢热诚本座?”完颜诚在统统部属面前丢了这么大脸,这个一心想要担当教主之位的家伙愤恚之极,当即出言顶撞。
此二悍贼一除,余贼皆是酒囊饭袋。
宿良带着兄妹二人起家追上许贯忠,问道:“恩公,自从当年较场比武后,许宿两家,己是多年未曾来往。没想到,恩公竟然不计前嫌,反加援手,实令我兄妹三人感激不尽!”
宿金娘道:“后院畜棚。”
宿金娘道:“恩公……”
许贯忠只看了她一眼,便扭过甚去,问道:“你兄宿良,你弟宿义被关在那里,你可晓得?”
宿金娘问道:“恩公,你家现在还在大名府住吗?”
二人一前一厥后到后院,见很多汉人被当作畜牧一样关进臭熏熏的畜棚,苦不堪言。
宿氏兄妹闻言,眼泪扑嗽嗽往下掉。
长老蛮横归蛮横,许贯忠拿天子压他,他也没辙,只得哼了一声,便传下号令,让部下去找人。
宿金娘自言自语道:“现在,我们也没有家了。”
趁世人惊诧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之际,许贯忠快斧挥出,又有三人中招。
天满教众位朱紫不敢出声,看着那把锋利的斧子上,不断的往下滴血,内心忍不住的打怵。
宿金娘道:“恩。”
他们一见二人前来,仿佛溺水人见到拯救稻草,大喊道:“仇人,快救救我们!”
许贯忠在前面杀贼,宿金娘在前面捡漏。
完颜诚曾和耶律元宜这位超等妙手比武,恶半八十回合不分胜负,安知此人空有一腔英勇,中了许贯忠的奇策,一招即死。
幸亏这帮人多多极少还得给大金国天子面子,他们给使者恭敬施礼,个个都但愿本身能成为下一任教主。
“你这厮是从哪冒出来的?坏了本座的功德!”这位长老脾气相称坏,一把扯住许贯忠的衣衿,吼道:“你不说有奥妙公事吗,拿来我看!”
耶律敬亦非平常之辈,只是论起心计,到底还是斗不过智勇双全的许贯忠。
他挥动利斧杀进人群,这柄利斧挥落,直杀的天旋地转,房门上,墙壁上,地板上,到处洒满了金贼的血。待杀到坐椅处,他顺手一挥,堵截宿金娘身上绳索,右足往地上一点,挑起一柄长剑,递给宿金娘,续又翻身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