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良道:“哟,不让说,那算了,老太太,她不让我奉告你她悄悄写许公子名字的事,并且还写了一百多遍。”
李大店主顿足大呼道:“唉呀,快把老太太给我请返来!奉告老太太,统统饭菜酒水,五折!俺老李谁的面子不给,也不能驳了他许贯忠的面子呀!”
宿良道:“老太太您有所不知啊,我这个妹子……”
世人见到这对壁人,纷繁奖饰不己。但是这二人本身,却只重视到了对方,对四周那几百号人视而不见。
许贯义对母亲一贯是孝敬之极,从不敢违母命,当即从水缸里舀了一大盆冷水,从他哥的头顶上猛浇下来,有很多水珠溅到了宿金娘身上。
“你们这些……小……小毛贼,胆敢跟我脱手?”醉眼惺忪的许贯忠大着舌头骂道:“就连那萧嘉穗都……都……一定是老子的敌手!你们……你们算个屁!”
宿金娘惊的花容失容,却也没有抵挡,就那样羞红了脸,任他搂着。
许贯忠道:“那好,前面这个不要了。”
宿金娘不敢看世人,只得把头埋到许贯忠的怀里。但是越是如许,他搂的就搂紧。
次日,老太太正式下聘礼,为示诚意,老太太把老许家传了好几代的传家镯子都拿出来了。
宿良笑道:“妹子,长兄如父,你敢打哥哥,那但是不敬长辈。你呀,还是把这棍子收起来,留着打你老公用吧!”
“这个混蛋东西!贯义,从速舀盆凉水把他给我烧醒!快点,抱着人家女人能何提统,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站在那捶胸顿足,一张老脸都气青了。
二人一前一后去李大店主的酒楼用饭,他们占了个雅座,许贯忠点了三个招牌菜,一壶山东老酒。宿金娘劝止道:“二个菜就够了,多了华侈。”
“哎呀!狗剩子你这混蛋东西!”老太太抄起鞋底,对准大儿子的后背就打。
归去的时候,宿金娘仍然是走在许贯忠的前面。
许贯义、宿良、宿义有了老太太的这声答应,双手探出,一齐出招,怎奈这许贯忠酒兴大畅,竟然抱着宿金娘发挥腿功,只踢出三脚,将三人全数踢倒在地。
宿金娘还是稳稳的搂在怀中。
“走吧。”许贯忠抓起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然后当即撒了手。
老太太想在李大店主的酒楼里做桌席,但是李大店主那边人太多,没有预定的话,底子挪不开席位。
许贯忠站在地上,嘿嘿傻笑。
宿金娘啐道:“你别说!”
老太太真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出来,想要将儿子拉开,又哪有他力量大?老太太急道:“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竟敢非礼良家女子!你们一起上,把他的猪蹄子给我扒下来!”
宿金娘急道:“你!”抄起叉竿便要打她哥。
老太太咧嘴笑道:“说的好,我家这个混蛋东西啊,也真娶个媳妇好好管管他!”
许家老太太饭量小,只吃了一小碗饭,喝了两小杯酒,便不再动筷,由许贯义扶着坐在塌上歇息。
伴计说:“恰是他啊!”
宿金娘脸嫩,听老太太如此说,回身便想跑出屋去,被宿良一把拉住,怒斥道:“你敢跑!给婆婆倒茶去!”
宿良指着内里道:“老太太本身去看。”
老太太绝望而归,这时有个眼尖的伴计对李大店主说:“大店主,那老太太是许贯忠的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