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和呼延灼参军经历丰富,鲁智深更是曾在西军大将老种经略相公(种师道)部下当过提辖,他三人一听岳冲之言,当即商定道:“梁王下了死号令,务必捉到刺客!我们分兵三千,往北追!现在应当还能追上!”
“不杀光你们这帮牲口,史文恭誓不为人!将士们,给我杀!”史文恭肝火冲天,他一马抢先,下达了冲杀令。
“师父,杀的好!”曾魁用尽最后的力量嘶吼道:“拖住他,给完颜大人多争夺点……”
曾涂上前一步,与他弟弟曾升平齐,挺枪叫阵道:“师父,我曾家广有财帛米粮,你如果看上了,就直接说,用不着编这么好笑的借口。”
匕首刺入心窝,曾弄摔上马来,一脸嘲笑的看着史文恭,大笑道:“史教头,恭喜你……亲手……杀光了当年……统统的拯救仇人!”
曾长官握紧刀把,骂道:“完颜大人是我们天满教的父老!更是我们大金国的父老!老朽宁肯阖门死绝,也不会泄漏关于完颜大人的任何奥妙,你这狗贼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城门缓缓翻开,很快曾长官也满身披挂,骑马出阵。
曾升怒道:“为了完颜大人而死,虽死犹荣!”
再战五合,史文恭用戟压住曾涂的脖子,喝问道:“那位完颜大人,是天满教的新任教主吗?说!”
史文恭用最暴虐的手腕捅烂了五十余名金兵的心脏,直取曾长官搦战,却被曾家五虎团团围住。史文恭以一敌五,全然不惧,曾长官又舞动扑刀从前面偷袭,史文恭亦是不落下风。
“白叟家,你我为何非要为个刺客争个你死我活?”史文恭一戟压住曾长官,此时曾长官已经身中四枪,伤口处血如泉涌,他奋力往上挑刀,想要从史文恭的戟下摆脱出来。
史文恭的身上已经溅满了门徒们的鲜血,当他一戟刺中曾升咽喉之时,他只觉双目炫晕,头痛欲裂。
曾长官立在城头高喊道:“史教头,现在你我各为其主,你便是要取曾头市,老朽亦不敢多加指责。你涓滴不怀昔日之情,老朽亦是无话可说。只是你带了这么多人来到我曾头市耀武扬威,却说是为是抓刺客,这可真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了。”
“曾家五虎听令,把他们砍去四肢,再踩碎肚肠,让你们的师父长长见地!”曾长官用嘲弄的眼神扫了史文恭一眼,慢悠悠的下达了如许一道极其残暴酷烈的号令。
曾密也拥戴道:“师父,当年你害热病,我们五兄弟轮番服侍你,你还记得吗?你刚来我们曾头市那天,我爹把他本身的战马送给你骑,想来你也没忘吧?”
“贼牲口,你杀了我儿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曾长官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把大刀挥的劈风也似,满身马脚百出,满是不要命,与仇敌同归于尽的打法。
“时候。”史文恭奋力抽出被鲜血染红的方天画戟,曾魁落马,说完了最后两个字,闭目而死。
“砰!”栽落马下。
岳冲在中间张望了好久,发明曾家五兄弟用心迟延时候,和史文恭在这浪费,他脑海中俄然闪出一个动机:“不好!莫不是刺客已经从曾头市逃窜了?他们用心迟延,只是为了替他争夺到最多的时候?”
曾头市北边环山,只要一条很窄的通路,曾长官排兵布阵时已经想到了这招:曾魁的兵将那档住,全数死光后,四周顿时就有人堆高尸身堵死通路,另有一大堆马堵在那边,令梁军没法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