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伯龙和苏定一阵感激,端着盘子追了上去,道:“大帅,这么晚了,您还没用饭吧,从速吃几口吧,休要累坏了身材。”
此时金军大仓中,各处都是焦炭色,地上偶尔也有那么一两粒逃过火神侵袭,“毫发无损”的米粒儿。
金军行军麋集,群马中招后,常常会以巨力撞击邻马,前面的人倒了,前面的人孔殷之间反应不过来,仍以极快的速率打击前路,金军相互踩踏而死,那也是常有的事。
他仓猝叫来一名马队,踩着他的身材往上爬,庞万春箭壶中的箭已经全数射光了,却仍然用力拉下了弓弦,大呼道:“完颜昂,老子射死你个狗娘养的!”
因为不管是萧元帅,还是许尚书,以及时大人、魏将军,单将军,他们再如何本事,毕竟也不是神仙。即便他们用尽尽力利用火攻奇策烧敌军粮草,也不成能烧的一粒不剩。
“耶律将军,这萧贼之奸猾凶险,世所罕见。你带人先撤,我来断后,防他偷袭。”兀颜光恨的咬牙切齿。
金兵敏捷担着水桶前来救火,冷水一碰到烧的正旺的火油,当即炸开,救水金兵猝不及防,死伤一片,木桶掉的满地都是。水碰到热油,越烧越猛,拢山大仓烈焰冲天,照的黑夜如同白天。
“萧大帅神机奇谋,金贼碰到萧大帅,只要逃命的份!”司行方大呼道:“弟兄们,给我射死这帮杂碎!”
韩伯龙和苏定速速开城,带人大面积撒网,广布毒钉。
许贯忠在城上看到金军变阵,后队改进步,而兀颜光却渐渐撤离,清楚是想殿后,因而大喝道:“金军莫逃,老子顿时派精兵来追!”
金国大将完颜昂刚要跨上马背逃窜,听许贯忠这一吼,一惊之下,脚一软,竟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连牙都磕掉了。
“韩将军,苏将军,你二人所部士卒比别人多了一场辛苦,一会兵戈,就不消你们上了,早点歇息去吧。”萧大帅观察一圈,快步走出。
这一两斤粮食,便是完颜希尹二十多万雄师的统统口粮。
待金军以最快的冲刺速率冲到济州城下的时候,他们诧异的发明,己方起码有将近一半的人栽落马下,而他们的马,也都跪地不起了。
梁军听到动静,城头被骗即响起火炮声,甭准三七二十一,先放倒一批再说。
有个韩伯龙的亲兵非常不满,低声抱怨道:“大帅做事也忒婆婆妈妈!金贼吃了这么大亏,如何还敢前来攻城?”
“哎呀我的娘啊,好笑死我啦!”庞万春笑的直打跌!
“哈哈哈哈!这废料连马都上不去了!”城头上的梁军收回一阵哄堂大笑。
韩伯龙一马鞭抽了畴昔,痛骂道:“你这厮放甚么狗屁!萧大帅料事如神,你怎敢妄议长官!再敢多嘴,谨慎我打你军棍!”
哪知这一起上累的死猪普通,人家竟然压根不追!摆了然是把你当作狗子来耍!
这马即便不死,也和废料差未几了。
毒钉洒了一地,金军的马蹄踩上就废,这马固然不死,却也没法作战了。只要一蹄中毒,立时酸软腐败,别的三蹄也没法持续奔袭了。
“啊!”完颜昂听到弓弦响,两腿颤抖,又栽了下去。
梁军战鼓齐鸣,大声鼓噪着要来追袭,兀颜光神情严峻,随时紧密设防,谨防敌军来追。
众将越是欺侮金贼,梁军的士气就越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