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全让你占了,这会儿我才不陪你挨打呢!”许贯忠浅笑道。
“拜见大人!”
“你们俩敢打老子,一会老子各打你们二十大板!”萧大帅指着那两名勇于冲犯他的家伙威胁道。
因为聂五是韩伯龙招收进虎帐的,更兼平常也早就传闻过韩伯龙随梁王杀敌的英勇事迹,他对这位从未打过一次败仗的梁王旧臣非常佩服,也非常尊敬。
“小韩,免礼。”
聂五冲动的不住点头,连连感喟:“人说萧大帅治军松散,本日方信传言不差。”
萧嘉穗一楞,心道:“他这话说的仿佛也没错。”
二人仓猝连连叩首,苏定也骂了几句:“大帅为国守城,劳苦功高,大梁国大家崇敬!你们这俩没长眼的东西,竟敢和他脱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大帅那是不想伤了你们,不然就凭你们这三脚猫工夫,也配来他面前丢人现眼?”
聂五和他部下的这帮明天刚参军的新兵蛋子全都没见过萧嘉穗,他佩服萧大帅治军严格,珍惜百姓,以是参了军。他曾听人说过,萧大帅极度讨厌调戏妇女的人,另有,现在与金贼作战期间,萧大帅是制止喝酒的。
二人起家后,萧嘉穗冲二人一拱手,用最严厉的语气道:“战事初起之时,萧某便命令制止部属喝酒,本日却忍不住酒香,自犯酒戒,被你二人打了脸,踢了屁股,权当是老天爷对本帅的奖惩。许贯忠犯酒戒未受奖惩,本帅将他罚俸一月,以儆先人。”
许贯忠也喝了醒酒汤,认识逐步复苏。趁宋老夫出去的风景,萧嘉穗扼要叙之前事,许贯忠扑噗一声笑了出来:“大帅,你真行!”
屋子里,宋老夫对女儿说:“孩子,刚才的事,你都闻声了吧?贰气度宽广,真乃当世第一豪杰!难怪梁王这般正视他!”
萧嘉穗和许贯忠固然醒了酒,这脸上红扑扑的,满身酒气仍未退去,说话仍然带着酒味。
聂五和杨石头又给许贯忠拜了几拜,口中称谢不己:“多谢大人!感谢大人!”
“啥?”聂五一惊,旋即大笑道:“这酒鬼还要打我们板子?他以来他是个甚么东西?彼苍大老爷吗?”
宋玉莲娇笑道:“他说是他娘临终前留给他的,他一向挂在胸前,戴了这么多年。现在他把这块玉送给了女儿,爹,女儿好喜好啊!”
萧嘉穗摸了摸肿脸,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对他二人道:“都起来吧,不知者不怪,本帅不予惩罚。”
萧嘉穗、许贯忠带着聂杨二人拜别,剩下那几个小兵在那捶胸顿足:“我如何就没抢先扇大帅一个耳光呢!我真笨!”
“老许!”萧嘉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啊!”
“韩……韩将军,他……他是谁呀?”聂王内心“格登”一下,情知不妙,因而小声的问道。
“他娘的,哪来的登徒子!混蛋东西!”恰好这时有一队新兵路过,骂人的是他们的队长聂五。
他们想连许贯忠也一起打,许贯忠第一时候闪身跃开。
聂五等人新参军,连根基的端方都没学会,这帮大老粗见了长官也不晓得施礼,聂五瓮声瓮气道:“韩将军,我们在打欺负百姓的下贱坯子!哪知此人是个神经病!将军你看,就是他!”
聂五只觉头晕目炫,头顶似有惊雷炸开,那健旺发财的身躯,此时就像一坨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两腿就被人剔了骨头一样,再也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