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花看了看门口阿谁满脸横肉的家伙,对时迁道:“时迁哥哥,那人吵嘴啊,收八成租,的确是榨老百姓的油,吃老百姓的肉啊!”
时迁往桌子上扔了一两碎银子,拉起俊花的手,道:“走,跟我去郭保正的田里看看。”
时迁过了好久才道:“如果罪轻,杀他本人,如果罪重,杀他百口。统统待我刺探清楚再做计算。武寨主一再叮嘱,不准错杀好人!不然搁我之前的脾气,底子不会让那姓郭的多活上这半个时候!”
时迁“嗖”的一声从怀中摸着一把泛着蓝绿光芒的匕首,敏捷插在桌子上,把酒保和俊花吓了一跳。
时迁道:“您老饿成如许,一日三餐是不是喝的满是粥?”
梁山在晁盖期间和宋江架空期间,时迁因为属于二龙山派系,又是神偷出身,以是这两位当家的没人瞧的起他。
时迁又问了二三十人,农妇,青丁壮全有,酒保所说的八成租、放贷逼死性命、欺男霸女这些烂事,根基上八九不离十,全数印证。
“梁山豪杰个个都是好样的!”
“快说!”
没多久,他部下埋伏在其间的谍报营兄弟便有五人飞马奔来,时迁立即命令:“你,去叫锦豹子杨林,你,去叫青睐虎李云,去找九尾龟陶宗旺……令他们各带一百名孩儿,来这见我!”
老者干笑两声,仿佛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普通:“一日三餐?呵呵,哪有阿谁福分哟,我家小孙子刚两岁,我这把老骨头就算累死,也不能和宝贝孙子抢粥吃啊!”
陶宗旺献计道:“时头领,那青石塔,干脆毁掉得了,别总往东溪村,西溪村搬来搬去了。”
俊花看着时迁现在挥斥方遒的气势,竟被他迷住了,一双俏眼停在他身上,再也不肯移开。
时迁没工夫和他废话,一把揪过他的衣衿,瞪着他的鼻子怒道:“你这厮如果想活,把那郭保正的劣迹说与我晓得,你如果敢包庇于他,嘿嘿,我这把匕首但是抹了剧毒……”
“哥哥,你们梁山豪杰,全像你这般为民做主吗?”俊花痴痴的问道。
“杨林、李云听令,将郭保正一家斩首正法!再将这里一把火夷为高山,所得财帛,用来扩地、买牛!”
他部下的狗腿子们全被梁山军轻而易举的杀光了,当他和他那三个作歹多端的狗儿子被绑出来的时候,面对杨林等人的长刀,竟然吓的屎尿齐流,不断的叩首乞饶。
二人来到田间,久违的稻花香传来,风吹麦浪,让人看的心旷神怡。
“那您儿子呢?他们不管孩子吗?”
“白叟家,您这么劳累,店主收您几成租啊?”时迁不动声色问道。
汗水渗入了他的满身,迷住了他的眼睛,那干瘪的双手,就像两截枯柴。他身上那打满补丁的黑衣服都已经浆洗的发白了。
而到了武松期间,武松大力提拨他,让他做了两大谍报营的头领之一,权力非常大,山下统统外出头领全归他调派,有敢迟误者立斩!
“多谢时头领!多谢梁山豪杰!”世人冲动之余,跪下就叩首,每了磕了好几十个头,仍然不肯起。
老者充满皱纹的苦脸上不自发的抽搐了一下,伸出两截长满老茧的手指:“八成!这个贼牲口啊!忒没民气了!我们这些小客,真是没法活了!”
郭保正低头沮丧的跪在地下,任凭这些被他逼迫多年的诚恳人对他指指导点。